沙龍現場
駱以軍新書《女兒》
中新網北京12月22日電(宋宇晟) “給下一輪太平盛世的女兒”沙龍21日在北京舉行。沙龍以新書《女兒》為主題,梁文道與臺灣作家駱以軍展開對談。沙龍中,説到對駱以軍作品的評價,梁文道給出的詞語是“特別”。他説:“我覺得駱以軍的小説之所以特別,不只是在華文世界,而且是在整個當今我所知道的文壇,應該是最特別的。”
來大陸宣傳《西夏旅館》感覺“很錯亂”
2011年,臺灣作家駱以軍曾來大陸宣傳其作品《西夏旅館》,之後該書大賣。談及2011年來大陸的經歷,駱以軍表示,當時的感覺“很錯亂”。“其實《西夏旅館》這本書是2008年寫的。因為我寫完《西夏》以後,是花了一些時間,想去把大腦裏的印記洗掉,我不要讓它重復。你那個時候再寫其實只是另一個名字、同一本書的延續。那時,我還故意去接了一些很爛的廣告文案,要把自己的筆弄壞掉。”
他説:“那時候有一點像一個縱欲過度的男人,可能有一兩年想去當和尚。我當時就一點都不想寫作。後來稍微有一些細微遊絲一樣想寫的感覺,就開始寫一些段落。就是那個時候,梁文道帶著我來北京推《西夏旅館》。所以那時候就好像突然回到了三年前的自己。就感覺很錯亂。”
寫作《女兒》的初衷是因為一個玩笑
這次,駱以軍再來大陸,帶來了新作《女兒》。該書講述了垂暮之年的小説家,如何在其一生不斷回憶、重現、轉述的層層故事中,虛構出一個個原本不存在的“女兒”形象。
他説:“這一次的《女兒》算是我四月、五月交稿,八月在臺灣出,所以距離是很近的。”
談及寫這部小説原本的起心動念,駱以軍稱,想到“女兒”這個詞是因為一次跟哥們開玩笑。他説:“當時就想,萬一有一天我結婚了,生了個女兒,長得跟我一模一樣,那簡直是個噩夢。當然後來我結婚了,我老婆也挺漂亮,更還好的是生的是兩個兒子。”
梁文道:駱以軍的小説在當今我所知道的文壇是最特別的
沙龍中,説到對駱以軍作品的評價,梁文道給出的詞語是“特別”。他説:“我覺得駱以軍的小説之所以特別,不只是在華文世界,而且是在整個當今我所知道的文壇,應該是最特別的。第一是他這個人本身很會講故事;第二,他講故事那種像性衝動一樣的慾望,已經達到了每個字的物質沉澱,一字一詞都不放過地在講故事。”
梁文道説:“這本名為《女兒》的書就像是一個巨大的壇城、一個曼陀羅。我們知道,壇城、曼陀羅是世界的模型。而這個世界,我遠遠看去是一個女兒的形象,一層一層的形象,像萬花鏡一樣。”
在梁文道看來,不僅《女兒》整個的觀感“特別”,其中的故事也有其“特別”之處。他説:“這本書不是一個難讀的書,因為它有故事,但是這個故事不是我們以前所知道的那種故事,不是像金庸小説那樣的故事。它不是告訴你一個女兒成長的故事。我甚至不願意説這個‘女兒’是這本書的隱喻,而是一個模型。這個模型對應的微觀的尺寸是可以達到量子級別的。”
[責任編輯:楊永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