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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介石“戒色日記” 為壓抑淫欲痛罵自己禽獸

時間:2010-09-11 08:17   來源:人民網

  簡要內容:中國古代思想家孟子很早就承認,人有兩種天性:食與色。1921年全年,蔣介石繼續處於“天理”與“人欲”的交戰中,其日記有如下記載:1月18日,我之好名貪色,以一澹字藥之。

  文章摘要:中國古代思想家孟子很早就承認,人有兩種天性:食與色。但是,孟子又主張,人必須遵守道德規範,否則和禽獸就沒有差別。清朝的道學家唐鑒曾經提出:“不為聖賢,則為禽獸。”從蔣介石的日記裏可以看出,他好色,但是,同時又努力戒色,力圖做“聖賢”,不做“禽獸”。為此,他和自己的慾念進行過長達數年的鬥爭。

  1919年2月,蔣介石在福建曾勉勵自己:“好色為自污自賤之端,戒之慎之!”⑤ 次月,他從前線請假回滬,途經香港,曾因“見色起意”,在日記中為自己“記過一次”。① 不料第二天,他就在旅館中“見色心淫,狂態復萌,不能壓制矣”。不過,他當晚又檢討:“介石以日看曾文正書,不能窒欲,是誠一生無上進之日矣”!他勉勵自己,在花花世界努力“砥礪德行”。②

  到上海後,蔣介石與戀人介眉相會。4月23日,蔣介石返閩,介眉于清晨3時送蔣介石上船,蔣因“船位太污,不願其送至廈門”,二人難捨難分,介眉留蔣在滬再住幾天,蔣同意,在滬住了一週。事後深自懺悔。日記雲:“母病兒啼,私住海上而不一省視,可乎哉?良心昧矣!”③ 此後的幾天內,蔣介石一面沉湎欲海,一面又力圖自拔。日記雲:“情思纏綿,苦難解脫,乃以觀書自遣。嗟乎!情之累人,古今一轍耳,豈獨余一人哉!”④在反覆思想鬥爭後,蔣介石終於決定與介眉斷絕關係。5月2日,介眉用“吳儂軟語”致函蔣介石,以終身相許,函雲:

  介石親阿哥呀:照倷説起來,我是只想銅鈿,弗講情義,當我禽獸一樣。倷個閒話説得脫過分哉!為仔正約弗寄撥倷,倷就要搭我斷絕往來。

  我個終身早已告代撥倷哉。不過少一張正約。倘然我死,亦是蔣家門裏個鬼,我活是蔣家個人。⑤

  從信中所述分析,介眉的身份屬於青樓女子。蔣有過和介眉辦理正式婚娶手續的打算,但介眉不肯訂立“正約”(婚約)。蔣批評介眉“只想銅鈿,弗講情義”,而介眉則自誓,不論死活,都是蔣家人。

  蔣介石收到此信後,不為所動,決心以個人志業為重,斬斷情絲。1919年5月25日日記雲:“蝮蛇蟄手,則壯士斷其手,所以全生也;不忘介眉,何以立業!”同年9月27日,蔣介石自福建回滬。舊地重遊,免不了勾起往事。日記中有幾條記載:

  10月1日:“妓女嫟客,熱情冷態,隨金錢為轉移,明昭人覷破此點,則戀愛嚼蠟矣!”①

  10月2日:“以後禁入花街為狎邪之行。其能乎,請試之!”②

  10月5日:“自有智覺以至於今,十七八年之罪惡,吾以為已無能屈指,誠所謂決東海之水無以滌吾過矣。吾能自醒自新而不自蹈覆轍乎?噫!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世人可以醒悟矣!”

  10月7日:“無窮孽障,皆由一愛字演成。”③

  文章摘要:中國古代思想家孟子很早就承認,人有兩種天性:食與色。但是,孟子又主張,人必須遵守道德規範,否則和禽獸就沒有差別。清朝的道學家唐鑒曾經提出:“不為聖賢,則為禽獸。”從蔣介石的日記裏可以看出,他好色,但是,同時又努力戒色,力圖做“聖賢”,不做“禽獸”。為此,他和自己的慾念進行過長達數年的鬥爭。

  上述各條,可能都是蔣介石為割斷與介眉的關係而留下的思想鬥爭記錄。從中可見,蔣介石為了擺脫情網,連佛家的“色空觀念”都動用了。值得注意的是10月2日的日記:“潛寓季陶處,半避豺狼政府之毒焰,半避賣笑妓女之圈術。”當時,北京政府在抓捕作為革命者的蔣介石,而青樓女子介眉則在尋找“負心漢”蔣介石,迫使蔣不得不躲進戴季陶的寓所。

  蔣介石謀求與介眉斷絕關係是真誠的,但是,卻並不能戒除惡習。10月15日日記雲:“下午,出外冶遊數次,甚矣,惡習之難改也。”④ 同月30日,蔣介石赴日遊歷,這次,他曾決心管住自己。關於這方面,有下列日記可證:

  10月30日:“自遊日本後,言動不茍,色慾能制,頗堪自喜。”

  11月2日:“今日能窒欲,是一美德。”

  11月7日:“欲立品,先戒色;欲立德,先戒侈;欲救民,先戒私。”

  可見,蔣介石的自製最初是有成績的,因此頗為自喜,然而,蔣介石終究難以羈勒心猿意馬。11月4日日記雲:“色念屢起,幾不能制也。”同月8日,蔣介石到“森福家待花”,結果是“討一場沒趣”,自責道:“介石!介石!汝何不知遷改,而又自取辱耶!”12日,又在日記中寫道:“一見之下,又發癡情。何癡人做不怕耶!”“海外逆旅,豈有妙妓真心眷客者,先生休矣!”①

  同年11月19日,蔣介石回到上海,過了一段安靜日子,心猿意馬有所收斂。12月13日日記雲:“今日冬至節,且住海上繁華之地,而能不稍應酬,閒居適志,我固為難事矣,近日固不知如何為樂事也。”② 12月31日歲尾,蔣介石制訂次年計劃,認為“所當致力者,一體育,二自立,三齊家;所當力戒者,一求人,二妄言,三色慾。”他將這一計劃寫在日記中:“書此以驗實踐。”③ 看來,這次蔣是決心管住自己了,但是,他的自製力實在太差,於是,1920年第一個月的日記中就留下了大量自製與放縱的記載:

  1月6日:“今日色念突發,如不強制切戒,乃與禽獸奚擇!”

  1月14日:“晚,外出遊蕩,身分不知墮落于何地!”

  1月15日:“晚歸,又起邪念,何窒欲之難也!”

  1月18日:“上午,外出冶遊,又為不規則之行。回寓次,大發脾氣,無中生有,自討煩惱也。”

  1月25日:“途行頓起邪念。”

編輯:何建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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