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觀宋美齡畫畫,蔣介石退守臺灣後的生活
陽春三月,我們一行十人來到了多年魂牽夢繞的臺灣。
初進臺北,不但沒有一絲一毫的的陌生,反倒處處感到十分親近。
這倒不是因為終於親眼看到了在電視裏經常看到的園山飯店、101大樓、臺北故宮博物院等標誌性建築,而是由於這裡的一切似乎都是那麼親切、那麼習慣、那麼像回到家裏一樣。
我們和臺北是相同的時區,用的都是“北京時間”,因此沒有什麼倒時差的問題;我們想吃什麼,在臺北都能找到可口的,就像家裏的飯菜一樣,因為臺北有全國各地的風味小吃;我們住的賓館和大陸也沒有什麼兩樣,要説不同的話,就是服務更體貼,衛生更講究;過馬路時也可看到相似的提示標語,只不過是用繁體字寫的,常見的有“馬路如虎口,行人要小心”、“開車不喝酒,喝酒不開車”。最親近的當然是當地人了,我們説的是相同的語言,流的是相同的血脈,同屬於中華民族。而且要是拉上幾句家常,還會碰上老鄉。我們入住在臺北亞都麗緻大酒店。吃過晚飯後,我和同伴們真到街上遛了一圈。原來這座酒店就座落在吉林路上,看來是好客的同胞為我們這些東北人精心安排的。在吉林路上,還有一家吉林飯館。在夜色裏,吉林飯館的霓虹燈顯得格外耀眼。我在逛街時,當然沒有忘記導遊賣的關子,邊走邊留意觀察過往的車輛。看來看去,果然發現臺北的公交車和大陸公交車有一個不同的地方!
第二天,我們都上車後,鄭導果然又問道:“各位鄉親,不知誰發現了臺北的公交車和大陸的公交車有何不同?”我們七嘴八舌的回答道:“臺北沒有四路和八路公交車!”“對了,的確沒有!鄉親們誰能知道臺北為啥沒有四路和八路公交車呢?”
還未等我們回答,鄭導就笑著晾了底,他説:“這是因為老蔣來到臺灣後越想越窩火,他怎麼也不明白,我們堂堂幾百萬美式裝備的國軍,怎麼會敗在當年曾歸他下屬的僅有小米加步槍的新四軍和八路軍手裏。於是,‘四’和‘八’就成了老蔣心頭永遠的痛!當然,臺北的公交車就沒有四路和八路了!”
哈哈,原來如此,車廂裏響起了一片笑聲。
曾經當過國軍的鄭導和不少臺灣人一樣,總是習慣地把蔣介石稱為老蔣。他説的如此輕鬆,我們也聽的特別愉快。
此時,我的腦子裏又一次閃現了魯迅先生的那句名詩:“度盡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