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中國之聲《央廣新聞》報道,剛剛過去的這個黃金周不少人離家旅行,遊客不能隨處寫畫這是文明出行必須的。但在武漢登上黃鶴樓,卻能寫一筆“到此一遊”,當然不是在柱子上,而是在電子屏上。黃金週期間,“電子塗鴉墻”投入使用後,主樓柱子、墻壁上沒有新的刻畫痕跡了。
武漢臺記者左健在黃鶴樓一樓大廳看到,許多遊客正在圍觀一塊電子屏,來自九江的陳霞正在螢幕上書寫自己的名字。
陳霞:玩的同時還在電子螢幕上留下自己的印跡,以後還可以傳給朋友看一下,我覺得挺有意思的。
電子塗鴉屏還受到了孩子們的歡迎。
孩子:我今天畫了一個大象,很好玩。
公園方面介紹,節日期間大量遊客來訪,以往經常出現景區各處被亂涂亂刻的情況,今年8月公園管理處引進這種電子塗鴉屏,國慶7天雖然公園平均每天接待遊客2萬人,但是黃鶴樓的主樓柱子、墻壁上都沒有出現新的刻劃痕跡。公園還計劃在白雲閣、遊客中心等地再安裝5塊電子塗鴉屏。
從信手拈來刻下到此一遊,到電子塗鴉墻上抒發情懷,不禁讓人聯想到世界上塗鴉文化的演變與發展。實際上塗鴉是源於20世紀70年代美國反叛類黑人青年的城市大墻塗抹行為,這是這一特殊群體對於所處社會及其現實的不滿的一種宣泄手段。
現在“塗鴉”早已在歐美各個城市遍地開花、演變成為一門世界街頭的藝術。在藝術之都法國巴黎,居住在那裏的萬淩虹女士觀察,80年代開始火熱法國街頭的塗鴉發展到現在為當地塗鴉藝術家們贏得了不小的空間:
萬淩虹:塗鴉藝術在法國很多街頭都能看得到,像巴黎市中心大幅墻面上,可以看得到有一些很漂亮、很有藝術感的塗鴉。在塞納河岸兩邊也有塗抹一些比較有名的人物。比方商場會請一些塗鴉藝術家在商場門口進行塗鴉,按照平方米給他們付費。在法國小棟別墅比較多,所以他們也可以在自己的墻壁外面進行一些塗鴉作品創作。
雖然塗鴉隨處可見,但是在公共場所的塗鴉行為,需要提交申請,否則將被施以處罰:
萬淩虹:如果他們要去一些公共建築物上進行塗鴉,首先要去市政府去申請,然後要把圖案、準備怎麼做全部遞交上去,人家同意了才能去。法國一些城市和景點為了防止亂涂亂畫現象的發生,他們在一些建築物上使用了抗塗鴉剋星,那種墻叫做塗鴉剋星,很多塗料在墻面上很難留下痕跡。
同樣有眾多外來人口聚集的美國城市紐約,在城市的小角落裏,放眼看去不乏各色塗鴉痕跡。其中最據代表性的就是地鐵站。用居住在紐約的中國留學生尹莎的話説,作為塗鴉的發源地,紐約充滿著塗鴉。
尹莎:尤其在紐約坐地鐵,在地鐵站一些墻壁上甚至車廂裏,亂涂亂畫隨處可見。我有一些同學就親自涂過,也看過別人涂過。坦白説有些塗鴉很厲害,據説要在家裏的白板上練習很長時間才能達到這種水準。不過,顯然在公共設施上這樣做並不是名正言順。幾年前紐約市警方就向媒體公佈過一些照片,在1號地鐵車廂上噴有一些簽名,警方就鎖定了塗鴉者,這個人就被控在至少6節地鐵車廂上用氣噴寫自己的簽名,被控賠償6千多美元的公務損失。
在日本,旅日作家唐辛子看到,日本塗鴉者們往往選在大橋下的空闊地帶作畫,而內容往往是日本式動漫人物:
唐辛子:日本在景點的塗鴉不是特別多,在立交橋下面、空曠的墻面上也會出現一些塗鴉,畫的可能是自己喜歡的漫畫人物或者想要喊的什麼口號會在這種地方出現。幾年前還發生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日本一個電車,晚上停在電車站那裏休息。第二天早晨早班的司機去開電車的時候,一看發現車身上畫滿了畫,而且畫的非常專業,用那種噴霧劑畫上去的,畫的漫畫人物非常好,成了一個很轟動的事件。後來,抓獲了兩個年輕人,違反了日本公共場所的管理條例,拘留了一個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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