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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妖新書《少女哪吒》首發 稱“書寫是重新回憶”

時間:2015-08-03 07:33   來源:中國新聞網

綠妖新書《少女哪吒》首發稱“書寫是重新回憶”

  《少女哪吒》首發式

  中新網北京8月2電(上官雲) “説到創作的虛構與回憶,有時候書寫就是重新回憶,所以我寫這本書也是試圖把過去再‘背回來’,背到我的身上,背到我下一個旅程。”2日下午,作家綠妖在北京為新書《少女哪吒》舉辦首發式時,這樣解釋了創作初衷。

  談新書:記錄少年時光的美好回憶

  綠妖新作《少女哪吒》中的大部分文章寫于2012年到2015年,當時的綠妖大致30多歲。作為一個專業作家,她卻感覺自己好像剛剛進入專業寫作的階段,“我覺得,一個寫作者‘寫不出來’是一個很大的恥辱,當時我有充足的時間,卻寫不出東西,感覺生命的意義被否定了”。

  從那開始,綠妖一直在思索這些問題。慢慢地,她回想起了少年時代認識的那些人:玩伴、同學、朋友等等。綠妖説,少年階段,自己碰到的是“貧瘠”:“那時並沒有遇到讓我特別尊敬的師長或者權威人士,我也轉了很多次學。其中有一個中學校長是個專制主義者,他曾把調皮的男生在地下室關了八個小時。”

  “殘暴”,是綠妖對此事的形容,同時也導致了她對家庭、教育的某種反抗,“我也在想,難道我的少年時光就不能為我提供一些東西,支撐我繼續前行嗎?後來,我就想到了其他東西,比如自然界的美,讓我覺得我的少年時代並非一無是處”。

  “然後,這些東西都慢慢進入我的記憶,沿著這種路數走了下去,最後變成《少女哪吒》中的大部分故事。”綠妖笑著説。

  友人評:綠妖的小説沒有辜負“短篇”的架構

  如綠妖所説,《少女哪吒》由六個短篇小説構成,對那些“異鄉出走者”的隱秘青春故事作出了深入探究,寫到了失意少女、與候鳥為伴的敏感少年等等。其中《少女哪吒》一文,還被導演李霄峰搬上銀幕。

  編劇史航也出現在當天的沙龍上,言語之間毫不掩飾對綠妖小説語言的推崇。他提到一篇小説中的一個比喻:“文中有個男孩説,我是校長的凍瘡。這個比喻就十分到位,所謂‘凍瘡’,得過的人都知道,很癢、很煩,但還不能撓,寫校長與學生之間的關係、與母親的關係,都是很值得盜用的一個詞兒。”

  “綠妖書中的語言大都極具精準性。如果寫作者常常和讀者打交道,那麼到最後,讀者會慢慢熟悉他,對他有‘抗體’。但小説語言就在於,很多東西是我們都能想到的,但綠妖文中卻有獨特發明:非常辛苦的找到一個好的形容或者詞語,就好像一代人找到了接頭暗號。”史航笑著打了個比方。他認為,綠妖的小説沒有辜負“短篇”這種架構,“這是特別重要的事情”。

  對於史航的説法,綠妖則笑著説,當自己剛寫完一篇小説的時候,觀察力會很敏銳,走在街上看到每個人,都會覺得能從他們的臉上看齣劇情、前傳,好像每個人都是一本移動的短篇小説。

  “那種感覺跟每個人息息相關,就是對世界分外敏銳。”不過,綠妖也説,要經常在創作狀態才能有這種敏銳感,“不經常寫,可能會‘淡’一點”。

編輯:郜利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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