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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命》作者回應“二張”風波 稱想出去躲一躲

時間:2015-03-04 08:53   來源:揚子晚報

  近日,一本《宿命:孤獨張藝謀》,使得張藝謀和張偉平的陳年往事炸翻了中國影壇,周曉楓這位自稱“純文學圈兒”的“第三者”也被推向了“娛樂圈兒”的浪尖。昨天,周曉楓通過出版方回應了“二張”風波,稱寫這本書並非是針對張偉平,“如果《宿命》就是挑釁之書,那它沒什麼價值。請注意,書名是《宿命》,不是《宿敵》。娛樂新聞熱炒的‘十宗罪’,把我的形象搞成替主子叫陣的狗腿子,非我初衷。”

  有幾個蟲眼兒,他就不是蘋果?

  “我寫的是張藝謀的性格和命運,張偉平和其他人物一樣,只是刻畫張藝謀所需要的素材。”對於近期娛樂新聞熱炒的“十宗罪”,周曉楓認為,擰巴了她寫書的初衷,“把我的形象搞成替主子叫陣的狗腿子。”她強調,自己在書裏對張藝謀也不客氣,對張藝謀和張偉平都有批評,也都留了分寸。儘量不涉及隱私,儘量考慮彼此的尊嚴和面子。“《宿命》並非某些媒體説的是一本復仇之書,我既無興趣、也無體能去從事摔跤運動。”

  在張藝謀身邊工作多年,周曉楓説她從來不認為張藝謀像蠟制水果那麼光可鑒人、完美無缺,“他的毛病、弱點和缺陷都很明顯,但我也不認為,身上有幾個蟲子眼兒他就不是蘋果了。”

  問到“張鞏分手”的導火線是否是張偉平?周曉楓認為,張偉平雖然是起到非常重要的影響作用,但那只是外在的影響,把所有的不是都歸罪于張偉平,不公道。況且張藝謀不是未成年人,他應該對自己的選擇負責。一系列的問題,是張藝謀性格裏的必然。“而且,不能一輩子咳嗽,都賴小時候嗆過一口奶。”

  《宿命》裏寫到,二張分手之後,茶還沒涼,張藝謀接著又栽跟頭。“張藝謀現在也沒接受教訓,保不齊什麼時候又得陷入麻煩。性格導致,這是他的宿命。”周曉楓這麼認為。

  因為怕未來受到影視的名利誘惑漸離寫作,周曉楓曾立下個人戒律:“我要作為自己存在,保持獨立性和個人判斷,不做張藝謀的附庸;興趣、能力和志向都在散文,我將儘量保持對文學的忠誠,我所寫下的字,應該始終與內心有關,不看誰的眼鋒和臉色行事。”周曉楓説她不想靠張藝謀的名字狐假虎威、招搖撞騙。

  不相信口舌之爭,張藝謀委曲求全

  張藝謀身上融合如此劇烈的矛盾對周曉楓來説,他的形象既可敬,又可恨。無錫濱江區計生局向張藝謀夫婦寄發社會撫養費徵收書:被罰7487854元,限30日內一次性繳納。消息一齣,自然又成巷議。翻看網上種種跟帖,周曉楓感到五味雜陳。那些溫暖的安慰,兇猛的謾罵最終擊穿了她的自保防線,也給了她勇氣。

  “我知道自己有一天或許會打破沉默。”就在張藝謀繳納了鉅額罰金的那一天,周曉楓動心要寫作這本書,“寫出我目睹卻令他人難以置信的真相。”

  在周曉楓眼裏,張藝謀是個不相信口舌之爭、文字之辯能夠帶來所謂“公正”的人。他説,不要幻想依靠嘴皮子和筆桿子,就能澄清事實、明辨黑白——唯法律能代表像徵性的對錯,而輿論,永遠是公説公的理,婆説婆的理,微弱的個體混響在一起,最後成為一團什麼也聽不清楚的喧囂噪聲。他認定自己沒有蓋棺論定的那天,非議將伴隨他的死後。對此,周曉楓認為這並非張藝謀的心結,在某種程度上,張藝謀不是那種分庭抗禮的鬥士,也不期待誰為他仗義執言。“長久以來,他一直委曲求全。結果呢?委屈,求不來那個全。”

  想出去躲避一段時間,求得平靜

  《宿命》被報道後,張偉平立即做出反應,聲明要法庭上見。周曉楓説她原來猜測張偉平會用潑臟水的方法,甚至拿男女之事大做文章,先把事情攪渾,把張藝謀名聲搞臭,這樣又陷入“狗咬狗”的局面,對張藝謀的打擊算是“為民除害”。“沒想到‘新畫面’選擇了對簿公堂。法律訴訟便於社會監督,公開且公正,非常好。這回沒有‘下三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抱歉。”周曉楓説她已經準備好了物證和人證,“隨時聽候法庭的傳喚。”

  為張藝謀這麼冒風險,值嗎?面對朋友的疑問,周曉楓稱,“不用説,肯定不值。”她説自己本性善良懦弱,懼怕衝突。甚至一邊寫,一邊還在猶豫,要不然避實擊虛,糊弄糊弄,向出版方交差了事。但她希望自己的寫作能夠“修辭立其誠”,結果,像個生性魯莽的人不會説客氣話了,寫成這樣。

  “為什麼,我不過講幾句實話,就要冒這麼大風險?説假話,倒不需要勇氣,我想不通這裡面奇怪的邏輯。坦率地説,我不能預測後果,不知道埋伏在短暫或漫長道路的那端是什麼,是否從此難以擺脫追剿的陰影。”

  為了維護生活和內心的平靜,周曉楓表示她確實想出去躲避一段時間。“雖説‘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躲到十四,也是美好的。” 揚子晚報記者 蔡震

編輯:吳曉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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