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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懷堯:創立中國作家富豪榜 改變公眾對作家偏見

時間:2015-01-19 15:03   來源:貴州民族報

  文學有自己的命運讀者有選擇的自由

  馬曉鳴:面對中國文學的現狀,有人感嘆:“這是一個泛娛樂化的時代,這是一個浮躁功利的時代;這又是一個追求真理呼喚時代解剖刀手引領審美和信仰的偉大時代。”作為中國作家富豪榜創始人和“文學的狂熱愛好者”,你如何看當前文學現狀?

  吳懷堯:文學有自己的命運,讀者有選擇的自由,我不擔心文學的現狀和前途。

  馬曉鳴:中國作家富豪榜對中國文學的創作帶來一定的推動作用,你認為主要表現在純文學或通俗文學方面?為什麼?

  吳懷堯:純文學或通俗文學的讀者,並沒有清晰的界線,換句話説,今天的通俗文學讀者,隨著閱讀需求的變化,明天就有可能轉變成純文學讀者;中國作家富豪榜強力吸引大家去關注文學,這個大家,自然是指有閱讀需求的每一個人。

  馬曉鳴:你覺得作家的名氣對一本書的銷量會起到多大作用?宣傳的效應對一本書的銷量會起到多大作用?

  吳懷堯:對作家來説,成名最關鍵的還是作品本身,是否受到讀者歡迎。對於成功的出版人來説,他們重視的首先是圖書購買理由的開發,讀者為什麼要買這本書,在出版之前必須清晰地回答這個問題。作家的知名度只能讓一本書有基本的銷量保證,宣傳會讓更多讀者知道一本書,僅此而已。

  馬曉鳴:諾貝爾文學獎獎金只夠在北京市買120平方米房子,魯迅當年卻用稿費在北京買下一座四合院。作家生存狀態一直在引人關注,稿費收入超過百萬元的作家寥寥無幾。你認為廣大作家清貧的“病根”何在?

  吳懷堯:作家的清貧很大程度源於作品銷量,作品的銷量取決於讀者數量,讀者數量又和作品主題、閱讀門檻、行銷方式密切相關;目前大部分圖書不易“消費”,因為它和讀者沒有關係,和讀者沒有關係,讀者為什麼要買呢?我個人以為,這是大多作家清貧的主要原因。

  “夜郎自大”就是一筆文化遺産

  馬曉鳴:17歲高二退學,19歲到北京當圖書編輯,21歲進入媒體擔任深度報道記者,22歲創“中國作家富豪榜”……自稱“師從現代漢語詞典”的你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令人刮目,你的成長史你認為是傳奇故事或者是勵志故事?

  吳懷堯:每個人認識世界的方式都是不一樣的,由於我們當前教育灌輸的是統一價值觀和一個標準答案,所以讓很多人迫不得已隨波逐流。對我來講,就是做愛做的事,交配交的人。

  馬曉鳴:你的懷堯訪談錄犀利對話文化領域最具代表性人物,記錄了他們從未公開的心路歷程,視角新奇獨特,引起社會廣泛議論,“其衍生的話題幾乎成為一個時代的風尚。”你在與余秋雨、于堅、閻連科、沙葉新、郭敬明等的一問一答間,你最大的收穫是?

  吳懷堯:尊重各種價值觀,不充當道德裁判。

  馬曉鳴:對“傳媒鬼才”這個雅號,你認為名副其實嗎?為什麼?

  吳懷堯:這些外界貼的標簽,標簽不重要,重要的是行動,你做什麼事情,你就是什麼人。

  馬曉鳴:中國作家富豪榜給你帶來了什麼意想不到和意料之中的收穫?

  吳懷堯:因為創立中國作家富豪榜,和一些作家長期接觸,對中國的閱讀市場現狀,有了一些自己的深度觀察和本質思考。

  馬曉鳴:你曾説:“現在的榜單正在推動全民閱讀時代的到來。”如何解讀這句話?

  吳懷堯:對於市場而言,沒有關注,就難以産生購買;中國作家富豪榜讓公眾關注作家群體和他們的作品,激發消費者的購買慾望,給了他們一個閱讀的理由,影響消費者的購買和行動。

  馬曉鳴:你對貴州元素印象最深的是什麼?

  吳懷堯:2006年我去過一趟貴州,貴州的美景和美食給我留下深刻印象。在我的朋友中,貴州人的驚人才華、處世智慧和勤奮,更是我學習的榜樣。

  馬曉鳴:夜郎自大、黔驢技窮等詞語曾讓貴州人蒙羞,貴州文化要從封閉的格局中走出來,你認為關鍵要解決什麼?

  吳懷堯:如果把貴州看成一個産品,我想它需要的是進行産品再開發,讓更多人願意去消費。比如你提到的夜郎自大,換個角度看,這個詞語就是一筆文化遺産,圍繞這個詞語,我們可以做很多事情,比如開發一座夜郎城,然後通過行銷,讓它變得和紫禁城一樣有名,成為旅遊必去的景點之一,諸如此類。

編輯:吳曉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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