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有一些文學作者就是這樣的,製造這些平庸的文字,禍害後進者和讀者。讓人想起孔子的一句話,朽木不可雕也,糞土之墻不可圬也。
阿乙,原名艾國柱。1976年出生於江西瑞昌,畢業于警校。做過警察、體育編輯、文學編輯。出版有短篇小説集《灰故事》《鳥,看見我了》《春天在哪》,中篇小説《下面,我該幹些什麼》《模範青年》,隨筆集《寡人》《陽光猛烈,萬物顯形》。部分作品被翻譯成多國語言,隨後逐漸進入國外媒體的視線。曾獲《人民文學》中篇小説獎、蒲松齡短篇小説獎、林斤瀾短篇小説獎等獎項。
阿乙,圖源網路
7月,阿乙又住院了。幾年來,因為生病,他總是在醫院進進出出, “我在醫院看見的死者,比在當警察時看見的還要多。”因為長期服用激素,他的臉已經從加繆圓成了巴爾扎克。
死亡的意象在他的最新短篇小説集《情史失蹤者》中幾乎成為一種底色。阿乙説因為老是受到死神的威脅,不知道什麼時候死,所以在文字裏處置他,“比如把死神抓住,吊打一頓,準備處死死神,最後被一個老頭放跑了。”
對於文學,阿乙有一種聖徒式的執著。在出入醫院的剩下時間裏,寫作大概就是他的全部生活。即便是不得不參加的活動,他也總是拿著一本小説,上面畫滿了密密麻麻的線條。當一個人已經看見了“偉大之光”,又怎麼能忍受平庸的文字呢?
在我們對話的第二天,阿乙説他又要住院了。隔著螢幕,我彷彿也看見了那個“黑色森林”,作家阿乙獨自行走其間,面對無盡的黑暗。一時無語,默默地打了幾個字“趨光而行”,又覺得有些矯情,回車,刪除,只剩下黑屏,像一個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