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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國英:癡迷“花魁”吳富榮

2020年10月26日 10:30:00來源:解放軍報客戶端

 

  “花”到極致方稱“魁”

  ——吳富榮花卉油畫藝術解讀

  ■呂國英

  吳富榮,1968年生於福建建甌,自幼癡迷于油畫,擅長花卉創作,尤其對荷花、牡丹創作情有獨鍾、畫有獨韻,意有獨寓,以融合中西藝術精神之創新,呈現不可複製藝術純美之形式,挑戰藝術表現極限之技巧,創作出一批匠心可鑒、精細入微的花卉油畫,學界高評,業界關注,成為花卉油畫的領軍人物,數十幅作品被美國、加拿大、法國、澳大利亞、西班牙、日本、香港、臺灣等20多個國家和地區的藝術機構與藏家所收藏。

  在30余載藝術生涯中,曾為行者天下的藝術遊俠,又為多年簽約藝術機構、高端藏家油畫定制畫家,直至新世紀初年創立“花魁”藝術工作室,成為定居北京的職業畫家。

  吳富榮作品

  

  “遭遇”吳富榮油畫,突感眼前一亮——立象唯美,精細入微;又覺難以置信——出神入化,鬼手魔力。

  吳富榮油畫令人驚嘆,讓人感動,又使人溫暖。

  吳富榮油畫令人驚嘆,當為有三,一為藝道非凡,追求審美極致之境;二為技藝高超,用筆賦彩猶如鬼手魔道;三為超越不可複製,擇一切手段將極端寫實推向極致。

  吳富榮油畫讓人感動,也呈三者,一者高潔典雅,超凡脫俗而自芳;二者純美無瑕,是以古典精緻為魂,尤以純真美麗、聖潔無上為立;三者雍容華貴,“氣質”高雅,“儀態”非凡,莊重大方。

  吳富榮油畫使人溫暖,同有三則,一則生機盎然,筆筆皆鮮活,象象蘊生機;二則自然清新,天睦人和,境仙象隨;三則高潔華美,清致典雅,超凡脫俗。

  吳富榮作品

  

  吳富榮油畫以花卉為創作主題,尤其對荷花、牡丹情有獨鍾,美有獨審,意有獨寓。呈現形式以極致具象寫實為宗,始終孜孜以求,創研幾近癡迷。

  吳富榮的牡丹創作,擇其繁茂盛開之季,聚其雍容華貴之態,入其芬芳吐艷之境,凝其吉祥富貴之意,攝其尊貴妖嬈之魂,令畫面如入花境,又使畫境猶如仙境。

  吳富榮的荷花創作,不僅擁抱春的希望,更讚嘆夏的綽約,又醉享秋的沉厚、還夢想冬的孕育,使其“花”開四季,四季入畫;又四季有畫,四季如畫。

  牡丹有花王與花後之譽。清代詩人王國維在其《題御筆牡丹》中,有“閱盡大千春世界,牡丹終古是花王。”的讚嘆;唐人李正封的《牡丹》中,有“國色朝酣酒,天香夜染衣。丹景春醉容,明月問歸期。”的純美意境,這也正是對牡丹“國色天香”之美譽的由來。

  吳富榮作品

  荷花也稱蓮花,有“花中君子”之稱,更有佛花、佛的象徵或佛教的聖物之説。北宋詩人周敦頤的《愛蓮説》中,有“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之名句;宋代詩人楊萬里也有詩:“接天荷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傳説佛祖之母有蓮花之美貌,佛祖釋迦牟尼出世之時便立於蓮花之上,覺悟成道後,起座之行便一步一蓮花……

  歷代文人墨客、高僧大德,關於牡丹的無所不用其極的讚美,關於荷花的無限遐思、聯想與寓意,無不成為吳富榮對牡丹與荷花情有獨鍾、美有獨審的歷史與文化淵源,也自然成為其藝術追求的精神與心理回應。

  牡丹生華容,妖嬈展輝煌;荷花呈聖意,四季皆寓象。吳富榮讀花思人生意義,畫花寓生命輪迴——牡丹、荷花猶如生命之輝煌、萬物之輪迴的特別象徵與體現,孕育時的希望,盛開時的燦爛,深秋時的沉厚,凋敝時的悲壯,既含生命之美,也蘊萬物之象。

  吳富榮作品

  

  花卉是藝術創作的永恒主題,也成為衡量藝術家藝術造詣高低、成功與否的重要構成。古今中外,概莫能外。

  中國畫中花鳥科是重要一脈,其中花卉創作視牡丹、荷花作為重要主題者,又成為花鳥藝術家的由衷選擇,一則寓意美好,二則藏家喜愛,三則寫生方便,並且創作富於挑戰,藝術家可以充分展現藝術才華。

  西方藝術中靜物創作是油畫創作的重要構成,其中花卉創作也為許多藝術家爭相趨之,舉傾才藝,不僅物象入畫、藏家喜愛,而且色彩豐富、光影玄妙,既是藝術家實現色彩與光影夢想的重要載體,也是藝術家走向藝術高峰、完美藝術人生的特別選擇。

  吳富榮作品

  事實上,中外藝術大家不少是花卉創作的高手,抑或就是由花卉創作的成功而成為史上不朽的藝術大師。

  吳富榮油畫創作執著花卉主題,不僅是基於自我藝術感悟的熱切回應,也是對花卉藝術成果、尤其是花卉藝術高峰的挑戰,還是與花卉藝術大師立下的無言戰書,既是國畫的,也為西畫的,因為藝術是人類共通的美的語言,審美是人類精神世界天然的密碼。

  選擇是一種智慧,篤定是一種能力,而創新才是通途。

  吳富榮以特有的藝術感悟、非凡的藝術創作,展示著這種智慧,體現著這種能力,又開拓著這種通途。

  吳富榮作品

  

  國畫史上的花卉大家多不勝數,人們較為熟悉的、近現代以來的大師級藝術家,比如石濤、齊白石、張大千,比如黃賓虹、吳冠中,又比如潘天壽、林風眠,還比如謝稚柳、黃永玉……這些都已經或正在成為藝術史難以比肩的人物。

  油畫史上的花卉大家也是難以計數,人們熟知的、歐洲文藝復興以來的藝術大師,比如莫奈、梵谷,比如雷東、方舟,還比如海姆、奧基芙……這些皆已矗立於藝術文明的典籍之上,成為藝術史上不朽的華章。

  藝術文明造就了東西兩大藝術體系,也形成了東西兩大藝術高峰。

  藝術的價值在於無法重復、不可再造。大師既是一條路,也是一座山;大師的路不能“通行”,大師的山也難以逾越。

  吳富榮深諳這種“學我者生,似我者亡”的藝術創作規律,將探索實踐中西融合作為藝術創新的方向與目標,形成了中西互融、西中渾然;意象與具象相攜,色彩、光影與朦朧、瀰漫一體的藝術特色。

  吳富榮作品

  風格的不同源自理念的迥異,理念的差異源自思想的不同,而思想的不同必然導致藝術語言與形式上的經緯。

  從形制與畫面上看,西方油畫家當作靜物創作的花卉作品大都尺幅較小,且語境均為置於室內的花瓶之花,比如梵谷、雷東,又比如方舟、海姆等的花卉作品。被譽為20世紀中難以比擬的藝術大師、美國藝術家奧基芙將花卉創作推向“極端”,以花卉局部特寫式的構圖構成其作品最顯著的特徵。印象派代表、19世紀藝術大師、法國藝術家莫奈,因衷情光與影的實驗與表現技法,將畫架移置長滿睡蓮的荷塘之畔,是個特別的例外。而吳富榮的畫面不僅皆為田野中的牡丹與荷花,而且畫幅大都碩大,視野開闊,視覺逼真。

  從藝術理念與表現技法看,西方油畫家更多地注重具象寫實與色彩、光影表現,而吳富榮的作品不僅有意象的表現,也有逼真的寫實,不僅物象、意象與心象相統一,而且光影、色彩與透視、造型相一致。

  也正是在如上意義上,吳富榮的花卉藝術不僅與東方藝術家不同,也與西方油畫家拉開距離。

  吳富榮作品

  

  吳富榮花卉藝術的獨特風貌,功於其中西融合的藝術理念,更成于其高超的表現技法。

  在吳富榮的花卉作品中,可以看到水底的落葉、綿軟的淤泥,水中的遊魚、搖曳的花瓣;可以看到花葉之上滾動的露珠、花叢之間欲棲仍飛的蜻蜓。

  在吳富榮的花卉作品中,也可以看到繁茂碧綠的葉片、異常精美的葉脈、千姿百態的花容,也可以看到即將凋零的花朵、拒絕枯萎的枝葉、正在消融的積雪。

  在吳富榮的花卉作品中,還可以看到朦朧的水霧、瀰漫的夢境,曼妙的漣漪,迷離的光影、美麗的色彩。

  吳富榮的花卉藝術不僅晶瑩透亮、五彩迷離,而且鳥語花香、如夢似幻。

  近觀吳富榮花卉作品,可以聽到魚的歡歌,花的吟唱;蜻蜓點水帶來的妙音,水珠滾落傳遞的悅響。

  細讀吳富榮花卉作品,可以嗅到水的清甜,花的芬芳;五彩繽紛的奇特溫暖,玄美光影的特別味道。

  慢品吳富榮花卉作品,可以走進畫面,融入畫境,獨賞百花美景,陶醉溫情夢鄉。

  吳富榮作品

  怎樣的高超技法才能呈現如此美妙的審美效果呢?

  在吳富榮的花卉作品中,隨處可見其超寫實手法無所不用其極,挑戰自我的極致之筆無處不在,並大有與超寫實油畫代表人物冷軍一搏高低之氣魄。

  在吳富榮的花卉作品中,也隨處可見其色彩運用的大膽與精妙,極致釋放色彩的張力,敏銳回應視覺的感受,也似有馬蒂斯般大膽運用色彩的非凡豪氣,梵谷般敏銳運用色彩的天才感悟。

  在吳富榮的花卉作品中,還隨處可見其構圖與造型的準確與恰當,既巧妙運用東方的哲學透視觀,又特殊運用西方的科學透視觀,更善用中西相得益彰透視觀,也大有與構圖精準的繪畫之聖拉裴爾、準確造型的大家靳尚誼相比美之靈氣。

  吳富榮作品

  

  吳富榮花卉藝術的精美與深刻,沉靜與溫暖,開闊與透亮,靠成熟的藝術理念引領、高超的表現技法呈現,也靠勇於開拓、執著探索的創新精神支撐。

  讀吳富榮油畫,對比與反差、焦點與細節的強烈展示與突出呈現,令視覺效應無限擴展,比如,以精細之筆繪意象之境,用抽象語境“推舉”焦點光影。

  品吳富榮油畫,清新淡雅、生機盎然、和諧靜美的自然展現與油然生發,讓審美感受由衷暢然,比如,表現與再現整合,唯美與完美一體,印象與心象統一。

  研吳富榮油畫,歷史的延伸、文化的滋養、藝術的渾厚,使人文關懷倍加溫暖,比如,用中國歷史重彩名畫元素體現畫境的歷史縱深與文化內涵,以西方抽象的色彩體系展示畫面的開闊與幽遠。

  吳富榮作品

  吳富榮花卉藝術的探索創新,受到藝術評論界和收藏家的關注,成為花卉油畫創作的標誌與領軍人物,又成為藝術品市場炙手可熱的寵兒。

  近年來,吳富榮創作了一批花卉精品,比如《四季荷韻》(組畫)、《暗香》《秋意濃》,還比如《荷風雅頌》《長相依》《漣漪》等,被海內外藝術機構和中外收藏家爭相收藏,收藏家來自美國、加拿大、西班牙、法國、澳大利亞、新加坡、印度尼西亞、日本、韓國、香港、臺灣等20多個國家和地區。吳富榮還多次參加中國北京國際藝術博覽會,作品均獲金獎;多次參加由大型藝術機構舉辦的中外名家藝術原創作品拍賣會,作品成交價不斷走高。

  “花”到極致方稱“魁”。吳富榮畫花唯花魁(牡丹、荷花),畫室名“花魁”,其藝術創作追求極致之美,其畫花魁,其人亦“花魁”。

  作者簡介

  呂國英,文藝理論、藝術評論家,文化學者,解放軍報社原文化部主任、“長征副刊”主編、高級編輯。創立“‘氣墨靈象’藝術論”,提出“藝術創作十個命題”,論述“‘藝術,靈魂之美在哲學’的九個要義”,建構“書象”説,撰寫“中國牛文化千字文”,著述出版專著多部、重要藝術新論多篇,逾數百萬字。多篇(部)作品獲國家、軍隊重要獎項。

  主要著作:《“氣墨靈象”藝術論》《大藝立三極》《未來藝術之路》《CHINA奇人》《陶藝狂人》《神雕》《奮鬥致遠 牛文化》《新聞“內幕”》《中國牛文化千字文》,其中《“氣墨靈象”藝術論》主要立論由多家媒體連載或選載,《大藝立三極》由中英兩種文字出版,《陶藝狂人》《神雕》多次再版。

  主要觀點:“氣墨”是“墨”的未來;“靈象”是“象”的遠方;“氣墨”“靈象”形質一體、互為形式內容;“藝法靈象”揭示藝術本質規律;美是“氣墨靈象”;藝術創作貴在“意想不到”;好作品終究需要好語言;藝術立象決非現實物象;藝術演進:從“完美”到“自由”;視覺美、思想美不可偏頗;創作,用性靈開啟質料;超越,向藝方生、向術即亡;書寫入“象”方為美。

  主要藝術新論:《書之入“象”方致審美遠方》《“書象”之美在“通象”》《自成高格入妙境》《“賈氏山水”密碼》《美的“自由”與自由的“美”》《六論“張繼書象”》《藝術,心狂方成大家》《天才,晚成方可大成》《“色彩狂人”的非常之道》《“花”到極致方成“魁”》《心至“藝境”盡通達》《湛然寂靜漾心歌》《三千年的等待》《絲路文化的“水墨樂章”》《重構東方藝術舍“彩”其誰?》。

 

[責任編輯:楊永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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