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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斗閣筆記》發表 莫言新作讓人想起《聊齋志異》

2019年01月08日 08:15:00來源:北京青年報

  長篇改短打 莫言新年“上新”

  由12篇短筆記組成 讓人想起《聊齋志異》

  北京青年報記者獲悉,莫言新作《一斗閣筆記》最近發表于2019年第1期的《上海文學》上。由12篇長短不一的筆記組成,長則四百餘字,短的只有二百多字。

  《上海文學》雜誌社社長趙麗宏在接受北京青年報記者採訪時表示,莫言的《一斗閣筆記》,為讀者提供了短小説的獨特範例。

  新嘗試

  由12篇長短不一筆記組成

  《一斗閣筆記》是一組令人愉悅的文本。愉悅的同時,多少也會讓讀者有點吃驚:小説由12篇長短不一的筆記組成,長則四百餘字,短的則只有二百多字,分別為《真牛》《詩家》《蔥管》《錦衣》《仙桃》《茂腔》《褂子》《踩魚》《虎疤》《槐米》《深巷》和《愛馬》,其中《錦衣》寫民間傳奇,《茂腔》講述民間傳説,《深巷》則寫了莫言自己被代言的故事。

  儘管短小,但在細碎的文字裏確是莫言在小説裏的新嘗試,這些故事涵蓋的內容包括了鄉土神話、革命記憶、現代經驗……凡此種種,都濃縮在這“一斗”之間,單獨拿出便可擴散鋪展成為頗具規模的故事。

  新思考

  含淚的笑讓人回味嘆息

  北青報記者了解到,此次刊載莫言的《一斗閣筆記》,也是《上海文學》雜誌首次刊發篇幅如此短小的“短小説”。

  “《一斗閣筆記》中有十二篇短小説,短的才兩百多字,長的不過四百來字,寫的是莫言家鄉高密的故事,有古代傳説,有童年記憶,也有形形色色的鄉間人物故事。”《上海文學》雜誌社社長趙麗宏昨日在接受北青報記者專訪時説,“這些小説,讓人聯想起《聊齋志異》和《閱微草堂筆記》,卻又完全不同於古人。這是一個當代作家對家鄉,對土地,對生命,對世俗人性的描畫和思考。這些短小説為讀者呈現的故事,亦真亦幻,亦古亦今,莊諧相融,悲喜交加,精短的文字中蘊涵著智慧,是含淚的笑,讓人回味嘆息。”

  趙麗宏告訴北青報記者,《一斗閣筆記》在《上海文學》雜誌上擁有新的欄目名:“短小説特輯。”如此篇幅的文字,會讓人聯想起當下時髦的説法——“碎片化”,這是否也是小説的碎片化呢?“當然不是。”趙麗宏告訴記者,在他看來,“短小説”是“短篇小説的一部分,並不是小説新類目。對‘微型小説’這樣的提法,我的心裏一直不太贊同。短篇小説中,應該包括這類篇幅極短的作品。我們以‘短小説特輯’作為欄目的名字,‘短小説’,並非小説新類,還是短篇小説,只是強調其短。莫言的《一斗閣筆記》,為讀者提供了短小説的獨特範例。”

  新挑戰

  以小見大給讀者深遠啟迪

  談及“短小説”的意涵,趙麗宏告訴北青報記者,“短篇小説如何寫得精短耐讀,以極簡的篇幅敘述故事塑造人物,並給讀者深遠的聯想和啟迪,以小見大,這是短篇小説的魅力,對小説家們也是一個挑戰。”

  具體到《一斗閣筆記》,趙麗宏表示:“莫言的12篇小説,每篇都是獨立成篇,每篇都有獨立的故事不同的人物。這12篇裏面時代跨度很大,從古至今都有覆蓋。我覺得非常有趣,我想對莫言有興趣的人可以從裏面發現很多資訊。在我看來,《一斗閣筆記》也表現了作為作家的莫言的新的追求——用中國傳統筆記的手法寫簡短的小説,確實是非常好。”趙麗宏補充説,現在短篇小説有越寫越長的傾向。“我是反對把短篇寫到一萬幾千字的。有時候看短篇,我會想,有些生活中白話的東西完全可以刪去,也不會影響這個小説的魅力和可讀性。在我看來,短篇小説應該寫得精粹一點,莫言做了一個非常好的榜樣吧。”(張知依)

[責任編輯:楊永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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