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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捷生《父親的雪山母親的草地》:柔筆寫真情

時間:2014年05月26日 13:19 來源:中國藝術報 字號:       轉發 列印

  《父親的雪山母親的草地》讀後 心懷家國事 柔筆寫真情

  説起賀捷生,更多人立刻想起,她是賀龍元帥的女兒,而忽略她自己的身份。其實,賀捷生是位作家、歷史學者,她還有著傳奇的人生,説不盡的個人故事。熟悉她的朋友們,平日跟她交往時,大都想不起她的家庭背景。如果知道了她那非凡的經歷,就會懂得為什麼在她身上,有著更多平民百姓一般的謙和。

  記得三年前在《人民日報》的作者座談會上,賀捷生説過這樣一番話:我一直喜歡文學,當年報考北大想學中文,父親賀龍卻不希望我學中文,這才報考了北大歷史系,走出學校幹的工作一直也是與歷史有關,而文學在我的心目中,卻一直佔著重要地位。她在書中也説:“早知道文字是迷人的,卻不知道文字這般迷人。 ”所以她就巧妙而智慧地,將她的工作和愛好聯繫到一起,用她喜愛的文學之筆,書寫她佔有的歷史題材,形成了她自己的散文風格。

  繼過去多部零散記述先輩革命業績的作品,這次推出的《父親的雪山母親的草地》新散文集(解放軍文藝出版社出版) ,更顯得厚重、親切和充滿深情。既是記述往事的歷史書,又是文字優美的文學書。享受閱讀同時,給人以知識,給人以啟迪。

  賀捷生在贈書的扉頁上寫道:“柳萌兄,我沒出息,總説當年” 。其實,有説不盡當年經歷的人,正是擁有最大財富的人,同只有當下單一生活的人比,這是非常令人崇敬和羨慕的事情。生活平順的人好是好,只是人生顯得有些單薄,缺乏深沉與厚重的質感。20世紀80年代初期,我到天津去跟孫犁約稿,閒聊中談起我過去的境況,這位我敬重的老作家,對我説過這樣的話:“人這一輩子都很不容易。不過,只有經過大喜大悲大起大落,那才叫真正的人生。你都經歷過了,就會比未經歷過的人,對於生活會有更深刻的理解。 ”讀完《父親的雪山母親的草地》 ,我又想起孫犁先生的話,因為比起同齡的人來,賀捷生的一生並不平順,讀她寫的回憶性文章,就是讀她的坎坷經歷,更是讀她對生活的理解,總會讓人從中受益匪淺。

  賀捷生在母腹中跟隨紅軍長征,在一次戰鬥勝利中誕生,她的生命自始就跟長征、跟革命事業緊密地相連。不滿兩歲由於父親抗日,只得交給湘西百姓撫養,整個童年在離亂漂泊中度過。新中國成立後回到父母身邊,在北大讀書學的又是歷史,從此,研究和謳歌紅色歷史,就成了她一生擔當的使命。如果説革命事業需要繼承和發揚,那麼,研究歷史就是繼承,書寫歷史就是發揚,賀捷生在這兩方面都有成就。

  賀捷生的父母都是老一輩革命家,兩個人參加革命前經歷不同,革命後目標一致境遇卻迥然,作者巧妙地用雪山草地來寓意,非常確切、形象、生動,跟作者的寫作風格相吻合。未翻開書就有畫面感,讓人産生無限聯想。讀過書中若干篇什,腦海裏揮之不去的,就是兩個字:獨特。

  一是題材獨特。如寫父親的《去看一棵大樹》 《不能遺忘的小鎮》和寫母親的《啊,遙遠的橋》等,既寫了父母親的革命經歷,又融入了作者自己的人生歷程。這種兩代人共同“經歷”的交匯,並非一般作者所能擁有,因此,書寫的歷史事件就更豐富,産生了多層次的效果。在《不能遺忘的小鎮》裏,記述一張老照片時,作者寫道:“當時,我並不知道它記錄的是一段珍貴的歷史,一個過去之後再不會重復的瞬間。甚至於不知道我那乳臭未幹又懵裏懵懂的小模樣,永遠定格在了那群叱吒風雲的人群中間。我只知道那是我少有的與父親和母親同時待在一起的日子,只知道照片上的那些人,都像我父母那樣把我當成他們自己的孩子,都抱過我,背過我,用自己的乾糧袋裏殘存的那點糧食喂過我。母親在許多年後用慈愛的語氣告訴我,在莊裏鎮,當我在分別幾個月後重新回到這些人的懷抱裏,看見他們中的任何一個男人,都叫爸爸;看見他們中的任何一個女人,都叫媽媽。 ”在當今眾多的作家中,誰能有這樣的經歷,誰能掌握這樣的題材,只有戰爭裏生戰爭里長的賀捷生,擁有這筆寶貴的財富,所以我説, 《父親的雪山母親的草地》題材獨特。

  二是視角獨特。賀龍元帥是位家喻戶曉的大人物,一般寫作者下筆前就有種距離感,而作為賀龍元帥女兒的作家賀捷生,在她眼裏的賀龍是元帥更是父親,當然也就沒有人物的高低大小之分。賀龍元帥在賀捷生眼裏:“留著兩撇小鬍子的父親,身材偉岸,手裏總是握著一隻大煙斗,動如虎,靜如松,是個無所畏懼而又敢於擔當的人” ( 《父親的忠誠》 ) ;“父親個子高大,巨頭闊臉,戴著顯小的維吾爾族小花帽,臉笑得無比誠懇又燦爛,那樣子,讓我們既感到陌生,又感到有趣” ( 《夢縈伊犁河谷》 ) 。作者看母親蹇先任的視角,同樣帶著子女的親切目光,寫母親應對賀龍求婚:“母親冷靜地望著父親,溫文爾雅地説,是嗎?賀軍長想跟我結婚?這可是件大事,可惜我自己説了不算,得回慈利去問問我父親,看他同不同意” ( 《外公在母親心中》 ) ;“母親就是這樣的人,她有見識,有涵養,有胸懷,有正氣,沒有幾個女人能像她那樣活得如此大度,如此寵辱不驚。她離開父親六十多年,從未説過父親一句壞話,也不讓別人説,總是言行一致地維護他的形象” ( 《啊,遙遠的橋》 ) 。這就是作者眼裏,雪山般巍峨的父親,草地般遼闊的母親。

  三是文字獨特。好像成了一種程式,大凡寫回憶革命的作品,文字都是異常莊重、明朗,讓人有千篇一律之感。賀捷生這部《父親的雪山母親的草地》 ,文字清新、柔美、深情,有的篇章略帶些憂傷,給人以情感的“揉搓” 。這樣的文字好像綿長柔軟,其實正像早晨的大海,在瑰麗的晨曦籠罩下,深處涌動著驚濤駭浪。用這樣的筆調書寫家國大事,似乎有點軟弱乏力與內容不相稱,仔細讀來恰恰極富感染力,字裏行間透著親情、溢著敬意,于不知不覺間征服了讀者。這正是高手的筆墨。如《回到芭茅溪》 《遠去的馬蹄聲》等,篇中有些文字猶如散文詩,寓情于景,行雲流水,讀來會在心河泛起漣漪,絲毫不覺得枯燥、單調。如作者在書中題記寫的:“初次來到這個世界,恐怕沒有誰比我聽到了更多的馬蹄聲;沒有誰像我那樣整日整夜地枕著馬蹄聲入眠。更沒有誰像我那樣,每天等待那串馬蹄聲的響起,就像等待日出和日落……”這樣樸實、深情的文字,有種説不出的韻味兒,讀後讓你的情緒久久糾結。革命歷史題材散文,能寫得這樣感人,實屬不易。

  賀捷生多年堅持“紅色”散文寫作,取得了可喜成績,積累了不少經驗,這部《父親的雪山母親的草地》出版,給有志於革命題材的散文寫作者提供了一次系統的借鑒機會。無論是對人性的探討,抑或是對歷史的書寫,以及在情感、語言的運用上,賀捷生的這部新作都值得重視。柳萌

[責任編輯:楊永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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