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祝新中國成立60週年 -- 民族宗教

甘肅裕固族60年變遷:從衣不遮體到民主自治

時間:2009-08-21 16:26   來源:甘肅日報

  巍巍祁連山下,滔滔黑河水畔,居住著我國唯一、甘肅獨有的少數民族——裕固族。“美麗的風光遍野的牛羊,雪山腳下千里迷人的畫廊,幸福的歲月飄散著酒香,裕固人的家園是人間的天堂。”這支在肅南裕固族自治縣廣泛傳唱的歌曲,用動人的旋律唱出了裕固族人民對幸福生活的自豪和頌揚。
 
  穿越時空的隧道,登高望遠,讓我們懷著敬仰的心情,聚焦這段難忘的歷史,追尋60年的足跡,盤點60年的成就,述説60年的發展……

  60年前,在中國共産黨的領導下,肅南地區廣大牧民翻身解放,走上了社會主義道路。從1949年到2009年,肅南裕固族沐浴著黨的民族政策的燦爛陽光,沿著民族區域自治的正確道路,經歷了從黑暗走向光明,從落後走向進步,從封閉走向開放,從專制走向民主,從貧窮走向富裕的歷史進程,呈現出了經濟持續發展、政治和諧安定、社會進步繁榮、人民安居樂業的欣欣向榮景象。

  吃穿住行見證滄桑變化

  長夜難明赤縣天,百年妖魔舞變遷。

  在新中國成立前,廣大裕固族牧民過著衣不遮體、食不果腹的生活。

  “褐子織了幾十卷,身上衣服無遮攔;幹柴打了無數捆,手腳凍裂鮮血流;酥油打了上千桶,肚子裏吃的是青稞糠。”這是新中國成立前肅南地區貧苦牧民的真實寫照。

  95歲的大河鄉松木灘村裕固族老人柯正福説,新中國成立以前,他家裏有9口人,只靠20多只山羊維持生活,一年四季根本吃不到米麵,多的時候只能磨吃謝節(一種牧草)草籽面,採喝野茶。有時從農區來的小販子用驢馱著賣些小米、青稞、榛子之類的糧食,牧民們用藥材、獵物或牲畜換上幾斤,用來改善生活。

  至於身上穿的更是寒磣,柯正福老人説,當時牧民普遍穿的是羊毛褐子,先用羊毛捻成線,織成布,然後一塊塊拼起來。這樣的衣服非常粗糙,穿在身上極不舒服,時間長了身上到處磨得流出了血,儘管如此,不管是冬是夏也只有這麼一件。很多家庭的十六七歲的孩子都沒有穿的,光著屁股。新中國成立前,他從來都沒有穿過鞋,腳上磨起了一層厚厚的老繭。

  説起居住條件,柯正福老人説,新中國成立前牧民們居無定所,一般的牧民家庭一年四季都住的是帳篷,有些特別困難的家庭只能住陰濕的窯洞或窩棚,冬天給富人家打短工勉強寄宿。裕固族牧民居無定所,祖祖輩輩過著‘一頂帳篷轉一年,一年四季蕩草原’的遊牧生活。

  那時,肅南地區經濟上實行的是私有制,政治上實行的是部落頭目、總圈頭為首的封建部落管理制和國民黨保甲制相結合的殘酷統治,某些方面還保留著封建農奴制的痕跡,生産資料絕大部分被私人佔有。部落公有草場名義上任何人都可以使用,但窮苦牧民少有牲畜,實際上草場仍被部落頭人或有錢的牧戶佔有。除此以外,窮苦牧民還擔負茶馬稅、草頭稅、兵役稅、修路稅、壯丁稅等名目繁多的苛捐雜稅,部落頭目還利用徵收“官馬”、“官羊”、“官毛”、“官皮子”等稅費的機會,乘機進行橫徵暴斂,盤剝牧民,絕大多數裕固族牧民過著暗無天日的悲慘生活。差多、租重是貧苦牧民身上的“兩把刀”,為頭人、圈頭、富戶扛長工是貧苦牧民的生存之路。在肅南裕固族自治縣成立之初,由於歷經貧苦、戰亂、瘟疫、遷徙,僅剩帳房千余頂,牲畜5萬頭只,裕固族人口不足3000人,裕固民族幾乎到了瀕臨滅絕的地步。

  撥開烏雲見晴天,共産黨來了苦變甜。經過幾十年的發展,肅南裕固族自治縣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農牧民群眾的日子猶如“芝麻開花”節節高。

  數字是枯燥的,但數字卻是最有説服力的——

  1997年,全縣整體跨入牧區小康縣行列,實現了歷史性的跨越。2008年,全縣地區生産總值由1949年的155.92萬元增加到9.47億元,增長607倍;農牧民每人平均純收入達到5522元,是1958年124元的44倍;

  經濟的發展也體現在了老百姓生活的方方面面。

  首先,隨著農牧民經濟收入的不斷增加,餐桌上的食品越來越豐富,飲食結構也更趨合理,除傳統的酥油、炒麵、奶茶、手抓肉外,大米、精面和蔬菜、水果、雞、魚等各種營養豐富的食品已端上了裕固人的餐桌。目前,全縣各鄉鎮都已建有蔬菜日光溫室,西瓜、番茄、茄子辣子等瓜果蔬菜都已在高寒山區“安家落戶”,農牧民一年四季都能夠吃上新鮮蔬菜。柯正福老人的小兒子在蘭州工作,大兒子在家放著100多只羊,100多頭牛,每年冬天家裏都要殺1頭牛、幾隻羊作為肉食。至於隨時可以吃到新鮮蔬菜、時令水果,他“以前想都沒想過”。

  如今,在肅南縣城鄉,牧民群眾穿衣不再局限在傳統的服裝上,各式各樣的知名品牌服裝成為人們追逐時尚的體現,姑娘們花枝招展,小夥子們西裝革履,很難分清城裏人還是鄉下人。飽經苦難的柯正福老人對現在的生活倍感幸福,他撩起衣襟“炫耀”著層層落落的衣服:保暖內衣、棉衣、馬甲、中山裝外套,“穿著既舒服又暖和。”

  新中國成立前肅南地區沒有一條正式公路,僅有總長320公里的馱道13條,多經懸崖峭壁,人畜傷亡事件時有發生。騎馬走路,用牛搬運東西,對貧苦牧民來説是一個奢望。79歲的裕固族老人耿三友説:“以前,我們到附近農區換些糧食,來去都是人背著走,幾十斤東西,五六十公里路,來回一趟確實夠嗆。”現在,縣、鄉、村為中心的縱橫交錯、四通八達,摩托車成了牧民的代步工具,轉場搬房子,拉運貨物,多數家庭都有機動車輛,城鄉人民群眾的出行變得越來越方便快捷。

  近幾年,縣上實施了牧民安居工程,全縣共建牧民定居點19個,100%的家庭都建有定居房,95%左右的農戶達到了磚木或磚土木結構,有500多戶農牧民修建或購買了兩層樓,每人平均住房面積達到了41平方米,牧民們告別了祁連山的寒冷和潮濕,住上了寬敞明亮、溫暖舒適的磚瓦房、樓房,條件和城裏人相比毫不遜色。與此同時,農牧村各項基礎設施建設有了明顯改善,“四通率”(水、電、路、通訊)分別達80%、89%、100%和94%。

  縣城紅灣寺鎮,新中國成立時,只有一所規模不大的寺院,幾戶破爛不堪的民房。經過幾代人的建設,如今一座美麗的高原山城展現在人們面前:街道寬闊,樓房林立,資訊發達,教育、文化、衛生設施健全完善,服務功能不斷增強,人居環境顯著提升。

  對此,72歲的大河鄉裕固族牧民安進祿老人感慨萬千:“要不是黨的政策好,咋能住上這麼好的樓房呢。”安進祿老人現在住的樓房有83平方米,是兩室兩廳結構,總共花了6萬元,政府除出資修建附屬設施外還補貼了8000元。老人説,在他看來自己的房子自己掏錢是天經地義的事,但政府幫著投資建房,他做夢都沒想到!

  隨著牧民收入的增加和政策的扶持,牧民群眾不僅有了定居住房,還在轉場放牧的夏場、冬場、秋場也建起了固定住房,流動放牧再也不用人背牛馱地搬運帳房,只需帶上生活用品和口糧就行了。

  住房條件改善了,裕固族牧民群眾的生活品質也不斷提高。在康樂鄉牧民安國增家中,大螢幕彩電、冰櫃、洗衣機、電磁爐等家用電器一應俱全,廚房裏還用上了液化氣灶,沒有了燒柴、燒牛糞的煙熏火燎,過上了城裏人“不見炊煙起,但聞飯菜香”的生活。在肅南牧區,這樣的牧民家庭隨處可見。

  從帳篷窯洞到定居的變化,徹底改變了裕固族牧民逐水草而居的生活狀況,千百年來一直處在戰亂不堪、顛沛流離的裕固族人民擺脫了貧困落後的艱難歲月,終於有了自己幸福的家園。

  醫教文衛演繹今日幸福

  60年,可謂彈指一揮間!但卻記載了裕固民族發展史上濃墨重彩的一筆。

  肅南是一個一裕固民族為主體、漢、藏、土、蒙古、回等10多種民族組成的民族自治縣,多年來,各民族互相信任、互相尊重、互相學習、互相支援,各族人民始終同呼吸、共命運、心連心,平等、團結、互助的社會主義新型民族關係不斷得到鞏固和發展,政治上平等,民俗、文化等方面相互融合,經濟上共同富裕,各民族共同撐起了同一片藍天,促進了當地經濟和社會各項事業健康、協調發展

  82歲的退休老教師劉國印,1950年春天從酒泉國立肅州師範畢業後就來到肅南牧區從事教育事業,他是肅南牧區教育發展的見證人。他回憶説:“新中國成立前除了幾個寺院辦的初級小學外,再沒有學校。廣大牧民群眾的子女沒有學習機會,絕大多數牧民目不識丁。”居住在縣老年公寓安度晚年的明花鄉小海子村牧民財拉什吉説:“那時候,凡是貧苦牧民都是文盲,啥事都是頭目説了算。”廣大牧民過著“點豆計數、結繩記事”的原始生活。

  新中國成立後,肅南縣教育事業迅速發展,學校辦學條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1997年,全縣實現了基本普及九年義務教育和基本掃除青壯年文盲的“兩基”目標,使裕固族成為繼朝鮮族後我國第二個整體實現九年制義務教育的少數民族,從此掀開了自治縣教育事業光輝燦爛的一頁。農牧村遠端教育、資訊技術、多媒體教學……這些教育教學上的新名詞更是層出不窮。全縣小學階段適齡兒童入學率、鞏固率、畢業率、完成率均達到99%以上;初中階段適齡少年入學率、鞏固率、畢業率、完成率達到97%以上。

  隨著裕固族整體教育素質的提高,在目前1萬多裕固族人口中,不僅産生了一大批本民族的教師、醫生、工程技術人員,而且成長起了本民族的學者、畫家、作家、歌唱家等,其中不少專家學者在少數民族研究方面取得了顯著成績,許多文藝人才在省級、國家級文藝團體嶄露頭角。據了解,這些年,全縣僅取得博士學位的就有6人,取得碩士學位的有24人,在讀的博士、碩士有20人。剛剛獲得全國少數民族“駿馬獎”的裕固族作家鐵穆爾説:“教育是提高一個民族整體素質的重要途徑,也是促進民族發展進步的源泉,裕固民族之所以能夠取得這樣的成就,關鍵還是得益於教育事業的發展。”

  新中國成立前,肅南地區既沒有醫療人員,也沒有醫療機構,貧苦牧民患了病,只能請和尚喇嘛唸唸經,算算卦,到寺院廟宇燒燒香,磕磕頭,或是用一些土方子勉強療治。安進祿老人説:“那時候一害上病,就看自己的造化了,能抗過去算是幸運,抗不過去就是死路一條,能活上60歲就算長壽了。”由於沒有醫療條件,傷寒、天花、鼠疫、性病等傳染病肆意橫行,廣大牧民深受其害。1941年,肅南楊哥地區流行瘟疫,全部落108人中有42人死於瘟疫,高拉什旦一家10口人死了8口。

  1954年,肅南裕固族自治縣剛成立不久,衛生部就派醫療隊來到肅南牧區,領隊就是衛生部顧問、美裔華人馬德海。據在肅南衛生戰線上奮鬥了30多年的縣人大副主任白忠成介紹,醫療隊來後,在牧區進行了廣泛深入地調查,根據疾病發病和治療情況,醫療隊從內外科、皮膚科兒科、婦産科、性病等方面對當地醫生進行培訓。幾個月的培訓,使裕固族産生第一代初級西醫醫務工作者,並在縣城紅灣寺鎮成立了西醫診所。由於救死扶傷效果顯著,這個醫療隊被當地牧民親切地稱為“月亮和星星”。而後黨和政府又多次下派醫療隊,為牧民送醫送藥,傳授疾病預防知識,建立醫療診所,培訓醫療人員,成功消滅了霍亂、天花,控制了性病、白喉、傷寒、小兒麻痹等疾病,取得了可喜成果。

  60年來,肅南牧區衛生基礎設施不斷完善,醫療衛生服務機構已覆蓋全縣城鄉,已經形成了較為完整的醫療、預防、保健服務體系,隨著醫療條件的大力改善,全縣每人平均預期壽命由新中國成立前的35歲延至現在的70多歲。

  文化是一個民族的靈魂。裕固族文化在歷史上曾有過輝煌時期,但由於歷史的原因,裕固族群眾生産落後,牧民生活窮困潦倒,裕固族文化幾乎到了消亡的地步。長期研究裕固族歷史的肅南作家鐵穆爾説:“過去由於沒有人提倡挖掘、整理和保護,裕固族文化實際上處於自生自滅的狀態。”

  上世紀50年代後期,國家就派來專家調查了解裕固族文化。一批文史工作者,深入民間采風,收集了一批反映裕固族文化的音樂、舞蹈、民間故事、諺語、民謠等,陸續整理出版了一些書籍,上世紀90年代以來,國家越來越重視對裕固族文化的研究和發掘保護工作,在裕固族歷史研究方面出現了鐘進文、巴佔龍等一批專家學者,在文學創作方面産生了鐵穆爾、賀忠、賀繼新、杜曼等一大批作家,裕固族文化進入了發揚光大的年代。

  進入21世紀,裕固族文化的挖掘與保護,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民間文藝類的民歌、彈唱、舞蹈等,民間工藝類的服飾、刺繡、編織等,民間風俗類的婚俗、習俗以及瀕危的古突厥語言、口述文學等30多項文化項目列入了各級非物質文化遺産保護名錄;出版發行了許多有關裕固族研究的論著書籍;組織藝術團體和裕固族民歌歌手參加國家、省、市少數民族文藝會演和大賽等活動,獲國家、省級獎項30多個;徵集裕固族服飾、民間文學圖書、生活工藝品等14種文化産品參加了各類文化産品博覽會。

  神奇的祁連山,奔騰的黑河水,千里大草原孕育出的民族文化,在繼承傳統的基礎上得到了發揚光大,成為裕固民族的驕傲。

  從逐水草而居到城鎮生活,從帳篷小學到網路教學,從馬背送信到行動電話、網路傳輸,從聽收音機到看上閉路電視……所有這些巨變,將古老的裕固民族融入豐富多彩的現代化生活中!

  自1983年9月肅南第一座電視節目播轉臺建立後,相繼建成縣城有線電視網路、廣播電視綜合資訊寬頻網、鄉村牧戶寬頻網,全縣廣播覆蓋率達78.8%,有線電視覆蓋率達62%,電視人口覆蓋率達90%。

  無線通信在肅南牧區是發展最快的通信方式,電信、移動、聯通網路通達全縣。不論是在縣城、鄉鎮,還是在定居點、牧場上,手機成為牧民們溝通外界、了解資訊的最佳幫手。目前全縣移動手機用戶就超過了1萬部。

  民主自治體現當家做主

  1964年12月27日,對於裕固族第一代舞蹈演員的鐘玉香來説,是她一生中最難忘的日子。20歲的她與甘肅省其他少數民族青年一同到北京全國少數民族文藝會演,受到了周恩來等中央領導的親切接見。回憶往事,幸福的情景歷歷在目,她激動地説:“開始我和周總理握手的時候還感到非常拘謹,但周總理幾句親切的問話,我一下子沒有了負擔!”“在那個幸福的時刻,使我真正感受到從那一天起,我們裕固族人民真正翻身當了國家的主人!”

  是的,從長夜漫漫、備受奴役到迎來光明、當家做主——在黨中央的親切關懷下,在黨的民族政策的光輝照耀下,裕固族人民挺直腰桿站立了起來,黨和國家不僅從經濟上大力支援肅南經濟社會的發展,而且在政治上關心裕固族,把裕固族當作社會主義大家庭平等的一員。

  第一個受到毛主席接見的裕固族幹部是郭懷成,其後,受到毛澤東、周恩來、江澤民、胡錦濤等幾代黨和國家領導人接見的裕固族代表有索彩英、安玉香、賀敬農,安永紅、安國鋒、郭萍等,他們中有領導幹部,有勞動模範,也有各行各業的普通群眾。

  同時,為了關心、支援少數民族地區的經濟和社會發展,許多黨和國家領導人來到肅南牧區,調查了解情況,視察督促工作,給了肅南人民莫大的鼓舞。

  1992年8月12日,這是肅南各族人民最難忘的日子,這一天,細雨霏霏,江澤民總書記冒雨親臨肅南馬蹄寺,與肅南各族幹部群眾親切交談,和他們合影留念,還揮毫寫下了“祁連松柏提拔俊秀,各族人民情深意長”題詞,極大地鼓舞了肅南各族幹部群眾。

  多年來,到過肅南牧區視察和指導工作的黨和國家領導人還有很多,他們把黨和政府的關懷和深情送到了每一位裕固民族幹部群眾的心頭上。

  新中國解放標誌著裕固族人民有了當家做主的權利,成了國家和自己命運的主人,他們充分行使憲法和法律賦予的自治權利,並以極大地熱情和主人翁的姿態參與國家和地方事務管理。

  1964年,裕固族牧民拉姆什旦出席了全國第三屆人民代表大會,成為首位裕固族全國人大代表,自那時起,每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都有裕固族的代表。不僅如此,黨的全國代表大會、政協全國委員會都有了裕固族的代表、委員,充分體現了各個民族不分大小,政治上一律平等的原則。

  在地方事務管理上,60年來,肅南縣認真貫徹執行《民族區域自治法》,不斷堅持和完善民族區域自治制度,先後頒布實施了《自治縣自治條例》、《草原管理條例》、《礦産資源管理條例》等單行法規,制定了招商引資、礦業開發、發展非公有制經濟、科教興縣、城市建設等方面的行政法規20多個,對保障少數民族的平等地位和當家做主的權利起到了積極的作用。

  自治縣成立後,少數民族幹部的培養使用就提上了重要議程。新中國剛成立時,全縣少數民族幹部職工總共才100多人,其中裕固族幹部少之又少。50多年來,黨和政府始終把培養使用少數民族幹部作為全面貫徹落實黨的民族政策的重要內容,通過各級黨校和大專院校培訓、外出學習考察、到中央國家機關和發達地區挂職鍛鍊等途徑,培養造就了一大批包括黨政幹部、企業管理人才、科技人才在內的少數民族幹部隊伍,其中,一大批少數民族婦女幹部也走上了重要領導崗位。截至目前,全縣有少數民族幹部共826人,佔全縣幹部總數的49.78%,其中少數民族縣級、科級幹部分別佔到同級幹部的68%和55%。

  已經退休在家的原政協主席安玉林,就是一個曾經手執牧羊鞭的裕固族牧民成長起來的領導幹部。他説:“我的成長離不開黨的培養教育,沒有共産黨,就沒有我們裕固族的今天!”

  60年的光輝歷程,60年的滄桑巨變。肅南——這顆高原明珠,必將伴隨著歷史前進的步伐,以更加富強、民主、文明、和諧的面貌,閃爍出更加璀璨絢麗的光芒!

 

編輯: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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