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10月18日全文發表的《中共中央關於制定“十一五”規劃的建議》中提出,“擴大兩岸民間交流與往來,維護臺灣同胞的正當權益,推動全面、直接、雙向“三通”,促進建立穩定的兩岸經貿合作機制,促進兩岸關係發展,維護臺海和平穩定。支援海峽西岸和其他臺商投資相對集中地區的經濟發展,促進兩岸經濟技術交流和合作。”
   這是中共中央在十一五規劃建議中首次納入兩岸問題,特別提及“支援海峽西岸和其他臺商投資相對集中地區的經濟發展”。清華大學臺研所研究員巫永平認為,十一五規劃將促進“海峽經濟帶”的形成。……
[十一五規劃全文]
專題首頁最新消息權威解讀宏觀經濟趨勢區域經濟趨勢行業經濟趨勢專家評述西岸動態臺商投資集中地網友熱評
 
 
注目十六屆五中全會三大看點
 
 
  來源:      日期:2005-10-25 15:22

 

       中共中央十六屆五中全會將於10月召開,中央全會每年例行一次,早已為公眾所熟悉,但每次全會到底承擔何種任務,這次五中全會相較往屆,是否有特殊意義,中央每次會議的關注點有何變化,本報記者走訪專家學者,對此解讀。

       “計劃”改為“規劃”

       8月初,中央黨校教授葉篤初和家人一起到北戴河度假,沒想到碰上許多中央部委的“老熟人”,原來他們是國家“十一五”規劃起草小組成員,已經在那裏呆了十多天,正在討論、起草“十一五”規劃。

       “十一五”規劃是十六屆五中全會的主要議題,規劃經本次中央全會討論通過後,將於明年3月提交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審議通過。與前面十個“五年”明顯不同,第十一個“五年”由“計劃”變成了“規劃”。

       “雖一字之差,內涵卻不盡相同。顯示出黨對發展內涵的認識已有變化。”中共中央黨校研究室博士辛鳴説。

       以“五年”為單位進行國家建設的“五年計劃”模式,起源於前蘇聯。新中國成立後,開始全面學習,自1952至1953年,多次派出包括周恩來總理等人在內的代表團到蘇聯學習,在他們的幫助下編制第一個五年計劃,自1953年起實施。

       “一五”計劃主要是指令性的經濟計劃,事無巨細,涵蓋了方方面面的經濟增長指標,從工業總産值增長98.3%、手工業增長60.9%、大型工礦項目施工694個到具體的鋼鐵産量增加多少、煤炭産量增加多少等等。

       “當時中央政府管2萬個硬指標,計劃就是法律,硬得很。”中央黨校教授沈寶祥回憶,蘇聯當時派出數千位專家到中央各部門和各省,幫助實施“一五”計劃。僅當時中央黨校的蘇聯專家,就有十多位。

       改革開放後,中國從計劃向市場轉軌。五年計劃從“一五”推進到“十五”,強制性和指令性逐漸消失。但作為一種習慣,五年計劃仍得以沿用,規劃國家經濟的整體發展。

       “計劃變規劃,是一個進步,表明計劃經濟體制基本破除了。”沈寶祥説,“但像歐美那些完全的市場經濟國家,它們並沒有這種大而全的計劃。”

       辛鳴認為,社會發展有階段性,西方市場經濟國家社會發展已基本定型,“我們適當有一些通盤考慮。心中有數,效果會更好一些。”

       新發展模式

       對此次五中全會,中共中央黨校教授葉篤初認為,“十一五”規劃將在經濟、文化和社會發展方面作出重大努力。

       經過20多年的漸進式改革,中國的改革發展已經進入關鍵階段,貧富分化、城鄉差距、腐敗等多年積累的問題開始集中暴露,“十一五”規劃的五年正與此同時。如何解決這些問題,消除社會的不和諧因素,事關改革開放大局。

       “五年一次計劃修編,看似例行公事,但從‘十一五’來看,更多意味著一種重要轉折。”葉篤初認為,新一代領導集體已有一整套社會發展和執政理念,“十一五”規劃將是一次集中的展示。

       在辛鳴看來,“十一五”規劃的出臺,將意味著中國經濟社會發展模式的全面轉型。“綜觀近年來的經濟發展,通常只看到量的增長,相當比例的社會民眾並沒有享受到改革發展的成果。本來發展經濟只是實現社會富裕和人民幸福的手段,但一些地方領導不自覺把它當成目標,一切事情給經濟發展讓路,群眾的福利、人的尊嚴被認為是可以付出的代價。”

       葉篤初感覺,“這回討論經濟社會發展規劃,骨子裏更重視整個社會的協調發展。”據他透露,主持“十一五”規劃編制工作的負責人曾透露:編制的出發點,要從偏重物質財富增長,轉向更加重視人的發展。強化有關擴大就業,加強義務教育、公共衛生和公共安全等方面的規劃,增加人文和社會指標。

       宏觀調控的不解之緣

       回顧以往幾屆五中全會,無一例外是研究經濟問題,間或有重大人事問題。葉篤初解釋,這與黨和國家的政治安排有關,“每年的全會承擔不同的任務”。

       “一中全會一般在代表大會結束後舉行,帶有例會性質,主要是人事問題,如確定中央領導班子,中央領導的格局、分工,以及相應的工作團隊或制度。

       “二中全會往往‘承前啟後’,頭一年開黨代會選出新領導集體,確保黨對國家的領導;次年的人代會,則選舉委員長和政府總理,落實黨對國家的領導。

       “新一屆領導集體真正進入角色,開始在經濟建設上謀篇佈局,一般要到三中和四中全會。”中央黨校一位教授舉例,吹響改革號角的就是十一屆三中全會,推出經濟體制改革決定的,是十二屆三中全會。

       而到五中全會召開時,已是一輪經濟發展的一個節點,又往往與“宏觀調控”結下不解之緣。今年五中全會召開前,中央政府從“鐵本事件”到“房産新政”,剛剛踩過一次剎車。

       回顧我國的五次宏觀調控,有四次在五中全會之前,例如1989年11月的十三屆五中全會,決定對經濟進行治理整頓。是為第三次宏觀調控,而1995年召開的十四屆五中全會通過了“九五”計劃,時任副總理的朱鎔基主持進行了改革開放來的第四次宏觀調控,實現經濟“軟著陸”。

       葉篤初認為新一屆領導集體風格務實,“十一五規劃”如果通過,中央將在兩年時間內力求抓出政績和實效,向十七大獻禮。(李梁 許桐琿)

       來源:南方週末

 
編輯: system    
  查看/發表評論
 

 

 

 

 


台灣網版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