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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之歌》出版 眾詩人共同紀念東蕩子

時間:2014-11-04 08:25   來源:新快報

  原標題:《杜若之歌》出版,眾詩人共同紀念東蕩子

  他把心放回大海

  ■旻旻

  浪子説,因為喜歡這首詩,所以把東蕩子的詩集命名為《杜若之歌》,除此之外,別無理由。翻開浪子主編的《杜若之歌》,第六十頁,便是《杜若之歌》。杜若,《本草圖經》記載:“葉似姜,花赤色,根似高良姜而小辛,子如豆蔻……”在此之前,我一直把杜若當作一個也許真實也許虛構的地方,它是“四面環水”的洲子,有“甜美的氣息”,是天堂,也是極樂世界,是詩人一個理想化,溫暖的,水草豐美之地,那裏因為有了一株花草(如今知道,這花草名為杜若)而芳香四溢,詩人要放下俗世紅塵,到那裏去。

  《杜若之歌》是東蕩子詩歌的編年史,從1989年3月北海公園的《旅途》開始,到2013年4月8日,在離我的碧荔軒不遠的九雨樓,他以一首《他們丟失已久》為終結。東蕩子是一個名字,一個人,最後成為詩歌本身。他顛沛流離的青年生活是一種回過頭來的詩意。在路上,他漂泊,相信眼前的天空遠比遠方的天空美麗,卻仍然要以灼傷的翅膀撲向火焰。如今,那個在好天氣裏思考,在壞天氣裏也思考的人,離開了這個喧囂的物質世界,他不再是肉身的囚徒,他把心放回大海,不再去海裏盜取火焰,他在阿斯加,在那個杜若一樣透著甜美氣息的地方。在那裏,他也許繼續思考,也許打理園子,埋種,澆水,培苗,把瓜藤扶正。也許和阿斯加一起,對酒當歌,俯瞰著紅塵。

  在東蕩子離去一週年前一個晚上,朋友和我談到死亡,他問我害怕死亡嗎。我笑説醫生説過我活不過十六歲,而我還活著。事實是我從沒畏懼過死亡,但真心討厭衰弱的過程,那是一種靈魂的生氣盎然和肉身的力若遊絲的博弈,而肉身一直在輸,它所造成的巨大反差讓人無所適從又無可奈何。蕩子兄的離去就如他的一生般充滿詩性,它省略了大多數人都不得不經歷的那個極其難堪,無奈,讓人感覺無比渺小無能而混沌的過程。一切戛然而止,這種命運的安排符合詩意。他堅持他一貫原則,不管不顧,獨自離席。

編輯:吳曉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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