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若英結婚2年罕見談丈夫
劉若英(資料圖)
原標題:劉若英結婚2年罕見談丈夫:不是富二代 父母都是教授
2011年8月,劉若英在自己的個人官網上公佈了結婚消息。新郎叫鐘石,北京人,出生於知識分子家庭,高大儒雅,熱愛攝影,事業有成。劉若英以41歲的“高齡”覓得如意郎君,讓很多“剩女”艷羨。日前,劉若英接受專訪,詳談自己對於愛情的理解以及成功出嫁的秘籍。
相信愛情的人,遲早會和愛情相遇
我的感情之路,有真真假假的各種傳聞,我不會去回應。我常常説,感情的事情是最沒有道理可講的,談不上誰是誰非,最後沒走到一起只能歸結為沒有緣分。儘管如此,自己那些不成功的感情經歷,還是多多少少在心裏留下了一些傷痕。我和別的女人不同的地方,大概就是傷口癒合得比較快。我形容自己面對愛情時就像一頭“小蠻牛”,永遠使出渾身的力氣去愛,從不給自己留後路。
我和鐘石的相遇,得益於我開放的心態。這要從2006年説起了,當時我在拍攝電影《心中有鬼》,和導演滕華濤成為很好的朋友。有一次他問我:“奶茶,我覺得你這人真不錯,身邊怎麼沒有個男人呢?”我説:“你説得對呀!如果你遇到合適的人選,想著我點兒啊。”
沒想到,他還真的記在了心裏,用他的話説就是“每隔一段時間就把身邊的單身男人過一遍”。2010年的一天,他突然想到了鐘石,覺得這個人很適合我。他先去問鐘石,想不想找女朋友,鐘石説想;他又來問我,我也説想,但我説別搞得像相親那麼正式,最好是朋友聚會時見面,雙方不至於那麼尷尬。
我和鐘石見面那天,彼此都帶了一堆朋友。一看見鐘石高高大大、斯斯文文的樣子,我就覺得很順眼。我們相互留了電話號碼。沒過幾天,他就給我打電話,説他搞了一個攝影展,問我願不願意去看?我當然願意,他就開車來接我,我們的戀情就這樣開始了。
交往了半年多,2011年8月8日,我們在北京領取了結婚證。領完證當天,我給滕華濤打電話,由衷地謝謝他讓我遇見了生命中的另一半。後來我回臺灣,還特地按照臺灣的風俗,帶回來喜餅送給他。
能把單身生活過好的女人,才能和男朋友相處好
也許正是因為我將單身生活打理得很好,結婚的念頭不是那麼迫切,所以在和鐘石戀愛之後,我給了他很大的空間——我不會一天給他打很多電話,問他在做什麼,和誰在一起;我不會像個小女孩一樣,凡事依賴他、要他陪著我。
有時候拍戲時,我們經常半個月不見面,因為我覺得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做,只要心裏有對方就行,沒必要天天黏在一起。倒是他有時候不放心,會抽空來探我的班。我排話劇《在西廂》時正巧是桑拿天,在密封的劇場裏排練,揮汗如雨。我中暑了,臉色白得像紙一樣,頭暈得走不了路。劇組人都嚇壞了,要叫救護車。我自己最鎮定,讓人扶著我到外面通風陰涼的地方,吃了一支冰棍,感覺就好多了。到了傍晚,鐘石來看我,一個勁地責備我為什麼不給他打電話。我説:“這樣的小事,我自己就能處理好。”
情人節到了,鐘石工作很忙,他發愁怎麼空出時間陪我。我打電話告訴他,我約了一個女朋友一起過節,所以他不用特地陪我,也不用給我送花。只要願意,鮮花隨時隨地都可以送,幹嗎都趕在情人節那天像完成一個任務似的呢?一開始,鐘石還以為我在賭氣,後來看見我真的不是很介意才放心。成熟的女人就是這樣子,更注重一份感情的內在品質,而不在意形式。這份大氣和豁達,會讓男人覺得很舒服。
我的婚訊傳出以後,很多朋友都説我保密工作做得好,那麼厲害的“狗仔”也沒有拍到我和男朋友在一起的照片。其實,並不是我刻意保密,而是我們倆根本就沒有多少時間在一起。這樣的距離恰到好處,會保持你的神秘感,也讓一個男人覺得和你在一起自由輕鬆,到最後“急吼吼”的人就變成是他了,就像他向我求婚時説的那樣: “我想和你生活在一起,只有這樣才能減輕我對你的牽掛還有那種時時刻刻有可能失去你的擔心,因為我覺得你很享受單身生活,這真是太讓我害怕了!”
哈,男人就是這樣——你黏著他,他就想辦法要逃;你把自己的生活和心靈都打理好,不依賴他、不試圖套牢他,他就會對你産生好奇,就想和你待在一起,就想和你結婚。
豐富有趣的女人,最能吸引男人
有很多關於鐘石的傳聞,説是“富二代”,説他“身價10億”,還説他比我大12歲……其實,他哪是什麼“富二代”啊,他的父母都是普通的大學教授,他自己的工作也只是和金融沾邊而已。我們最終能走到一起,和我們的興趣愛好一致有很大關係。
我曾經問過鐘石:“第一次見到我是什麼感覺'”他説:“一個穿著襯衫牛仔褲、拿著一個大相機東拍西拍的女孩子,我一看就喜歡了。”是的,鐘石是一個狂熱的攝影發燒友,恰好我也是,這為我們能迅速走近對方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鐘石和幾個朋友搞了一個攝影論壇,他會把自己的作品展示在那裏。我們認識以後,我也會把我的很多作品放到那裏,這樣我們在一起就會有説不完的話,評價對方的作品哪好哪不好。
有一次,我看見我的作品下面附有很專業的批評帖子,估計是他留的,我當時就很生氣,以牙還牙地在他的作品下面也給了很多批評意見。我們就這樣相互“攻擊”了好長時間,搞得論壇裏的人都在議論:“這兩個人是誰啊,怎麼總是互相掐?”到後來他們知道是我們,恍然大悟:“嘿,真是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不相識啊。”
難得兩人都有空時,我們會一人騎一輛單車,拿著相機鑽北京的衚同小巷,像兩個逃學的孩子,累了就坐在路邊的咖啡店裏歇一歇,餓了就在街頭找一間小餐館,點幾個家常菜,要一瓶啤酒,邊吃邊喝有滋有味。有意思的是,我從來沒有被人認出來。有一次,我們在路邊攤吃飯,一個女孩子悄悄對身邊的朋友説:“你看看這個人像不像劉若英?”她的朋友説:“像是像,但是不可能啊,劉若英怎麼會跑到這裡吃飯啊!”這些小插曲,總是帶給我們很多快樂。
我們都喜歡閱讀,平時買書時會很自然地問對方有什麼需要,然後一起下單。我很喜歡聽鐘石那一口醇厚的京片子,就讓他讀書給我聽。我們窩在沙發裏,我的頭枕在他的腿上,他的胳膊接著我的肩膀。讀到兩個人都有觸動的地方,我們就停下來,交流心裏的感受,説説各自的往事……經常讀著讀著、説著説著,窗外的天空就黑了。看著窗外的燈一盞盞亮起來,我們真的有一種相依為命、地老天荒的感覺。
很多女人可能會覺得,給一個男人做飯啊洗衣服啊會容易抓住他的心。我的觀念不是這樣,那些事情保姆能夠做得更好,而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生活在一起,更多的是尋找一種靈魂上的溝通和相契,而一旦你和他建立起這種靈魂上的溝通和相契,你們的感情就會水到渠成、修得正果。
我和鐘石説好了,婚後我決不會在家裏做全職太太,還是照常工作、唱歌、演戲、寫作,哪樣也不耽誤。我問他:“娶了一個有很多興趣很多愛好的老婆,你會不會覺得很虧啊’”他説:“就是因為你這麼豐富這麼有趣,我才娶你的;如果把你娶回來,你就不幹那些事了,只在家裏給我洗衣做飯,我才覺得虧了呢。”(摘自《北京廣播電視報人物週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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