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作家協會8日對外公示了擬發展的新會員380人名單,網路作家唐家三少(張威)等名列其中。(中國新聞網6月9日)
那邊鄭淵潔才高調退出了中國作協,這邊中國作協新一輪的會員發展就大張旗鼓地開始,足可謂相映成趣。鄭淵潔給人的感覺有點像陶淵明(真巧名字都帶個“淵”),頗有不為五斗米折腰的氣概,毅然決然地退出了中國作協。鄭淵潔不跟作協那些傢夥們玩了,學老前輩一個人去採菊東籬下,照樣有飯吃,還不用擔心誰來管這管那,好不自在。可畢竟不是誰都像陶淵明那樣不拿五斗米還能有大片可耕良田,也不是誰像鄭淵潔那樣不拿工資還能有多樣化的賺錢渠道。有的也有,但始終沒有自主産權。文人圈子的事情很麻煩,沒錢又沒權,難得直起腰。
於是乎,沒錢沒權的,或是暫時有一點小錢小權但是還不牢靠的,不免要尋求一個穩定的保障。“體制”真是個好東西,什麼東西凡是進到了裏邊去,就等於加了把鑽石鎖般牢不可破,除非自己想把他打開。文學也有體制,就是咱們作協。作協有一個文學的招牌,在裏面的據説都是搞文學的,進去的人也説是為了文學。誰要説自己進作協是為了進入體制,那等於公開宣稱自己在文學品格上有點問題,至少是表明不夠完美。事實究竟怎樣的確很難講,畢竟我們也不是人家肚裏的蛔蟲。但這並不代表我們沒有自己的判斷。毛主席説,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文學是一種誘惑,作協更是一種誘惑,而且是對大多數“文學工作者”(不便籠統稱之為“作家”)來説強烈得多的誘惑。這樣的情形下,誰要以聖賢之風相標榜,就必須得淡泊名利,並且在某些時候忍受資本、權力等多重打壓;要是只想做個凡人,就得混到鄭淵潔那樣的級別,才好學陶淵明——自己在鄉下買塊地,悠然見南山。不過,鄭淵潔先生當年也沒少受作協的滋潤吧。(網友:熊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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