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防西南邊境成為恐怖分子新樂土特約

時間:2015-01-26 08:38   來源:中國網

  應儘快與東南亞國家建立反恐安全機制,將中國東南亞國家反恐薄弱環節補強。同時,做好自己的事情,加強對西南邊境偷渡出境的打擊力度,防止西南方向成為恐怖分子活躍的樂土。

  作者:鄭東超

  鄭東超 當代世界研究中心助理研究員

  近日有報道稱,300余名中國人經馬來西亞、印尼,繞道第三國,進入敘利亞或伊拉克,參加中東地區的恐怖活動,從事所謂的遷徙聖戰。雖未經完全證實,卻引起關注。實際上,從報道的角度看,這僅是我國恐怖分子從西南邊境偷渡出境的案例之一。從西南部的雲南、廣東、廣西等省出境,途徑東南亞國家,輾轉至土耳其,最終抵達中東地區,這已成為近年來我國恐怖分子“走出去”新開發的路線圖,成為與國際恐怖組織內外勾聯的新路徑。

  這些恐怖嫌犯多數與我國恐怖組織“東伊運”聯繫密切,“東伊運”在幕後有組織地將國內恐怖分子偷渡出境。目的主要有兩個,一是參加中東地區所謂的聖戰,特別是參加伊拉克的伊斯蘭國武裝,為伊斯蘭國武裝續力,以實現所謂殉教升天堂的夢想。二是參與實戰,升級恐怖襲擊能力,重返國內,從事恐怖襲擊。

  近年來,我國恐怖分子偷渡出境,與以往有所不同。恐怖分子“走出去”的傳統路線是從西北邊境出境,經中亞國家,進入阿富汗、巴基斯坦等國。目前,西南逐漸成為恐怖分子心儀的方向,過境東南亞國家,進入中東地區。反映出我國恐怖分子偷渡出境路線更為多元,更加靈活。之所以開闢新路徑有以下原因:

  一是西北邊境反恐嚴密,增大了恐怖分子出境的難度。西北地區是我國反恐的重點地區,以上合組織為依託,我國與中亞國家建立了密切的反恐合作,增強了對恐怖分子的防範力度,壓縮了活動空間。同時,中亞國家與中國相互配合,提升了邊境地區的反恐力度。因此,我國恐怖分子以中亞為跳板,走向國際的路徑愈發變窄,迫使恐怖分子轉尋其他出境路線。

  二是馬來西亞、印尼出入境管理相對鬆散。儘管兩國受到恐怖組織的威脅,但相較而言,並非恐怖襲擊的重災區,對入境恐怖分子防範相對較松。並且,馬來西亞、印尼兩國均是信仰伊斯蘭教的國家,保守極端思想在兩國國內有一定市場,潛藏著較為成熟的聖戰招募和人員運送網路。在這種情況下,大大提升中國恐怖分子出境成功率。

  最後,不得不提的是土耳其,土耳其是我國恐怖分子出境路線圖上非常重要的一環。據報道,許多出境的恐怖分子均持土耳其護照,矇混過關。土耳其是突厥民族國家,將維吾爾族視為同根同祖的民族,加上泛突厥主義思潮在土耳其一直存在。土耳其國內有部分力量對我國恐怖分子持同情立場,對過境的可疑分子不會過分“較真”。

  從恐怖分子偷渡出境事件看,我國反恐形勢仍舊嚴峻,並呈現出新的特點:

  一是我國恐怖分子與國際恐怖組織聯繫日益緊密。很大程度上,國內反恐形勢受國際恐怖活動的波動影響較大,彼此間有一定共振,導致國內恐怖活動形勢國際化趨勢日益明顯。伊拉克伊斯蘭國風生水起,攻城略地,對全球恐怖分子産生強大磁石般吸引力,其溢出效應範圍遠不止中東地區,我國也或明或暗地遭其影響。

  二是我國恐怖組織與周邊國家恐怖組織結成鏈條。眾所週知,我國恐怖組織與中東地區的恐怖組織有勾聯,赴中東參與所謂聖戰,接受培訓。但很多跡象表明。我國恐怖分子亦加緊與周邊恐怖組織的聯繫,尤其是以極端伊斯蘭思想為紐帶,與東南亞國家恐怖組織加強聯繫,裏外相通,開拓國際生存空間。我國恐怖分子頻繁從西南邊界出境,過境東南亞國家,很可能與當地恐怖組織的暗中幫助存在聯繫。

  三是恐怖分子活動範圍有擴大趨勢。一般而言,我國恐怖活動活躍的地區主要集中在新疆。但近年來,恐怖分子的活動範圍有所擴大,襲擊的範圍不再拘泥于新疆一隅,從2014年的昆明火車站暴恐襲擊可見一斑,暴恐襲擊有向內地蔓延的可能。偷渡出境的範圍不再僅從西北邊境,西南邊境逐漸成為恐怖分子出境的重要方向。據央視報道,從2012年至2014年,從西南出境恐怖分子案例和人數呈逐年遞增態勢,就雲南、廣西而言,2012年是25起,涉及107人,2013年激增至100起,人數上升至795人,2014年132起,人數增至866人。

  面對新的反恐形勢,我國需要不斷更新反恐策略。在遏制偷渡出境上,應加強國際反恐聯合,尤其是與東南亞國家間的合作。儘管目前我國與東南亞國家建立了雙邊反恐協議,但尚未成立正式的多邊反恐機制,這為恐怖分子留下了可乘之機。因此,我國應儘快與東南亞國家建立反恐安全機制,將中國東南亞國家反恐薄弱環節補強。同時,做好自己的事情,加強對西南邊境偷渡出境的打擊力度,防止西南方向成為恐怖分子活躍的樂土。

 

編輯:李傑

相關新聞

圖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