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交場合,日本首相安倍總愛把價值觀放在嘴邊;西方不少首腦人物也常常這麼説。
其實他們講的大體是英國17世紀前後殖民時期的思想成果,其代表人物是英國哲學家洛克。該派理論認為,人與生俱來有自由,並佔有自己的勞動和成果。人類群居,如果沒有一定的規則,就會為生存而互相鬥爭。為避免這種情況,就應該根據一定的規則(少數服從多數),同意(投票或默許)將個人的部分權利交由其代表來行使,為防止濫用這種治權,社會要對其代表進行監督和制衡。
哥倫布發現新大陸後,歐洲許多人移居北美,自由選舉的思想也隨之傳入。美國建國時,其締造者們設計了三權分立,多黨競選的政治制度,並將其寫進憲法。美國人懶於修憲,200多年來,憲法內容變化不大。第二次世界大戰中日本完敗,美國佔領日本後,又把類似的憲法套在日本頭上。日本尚武躁動,愛逞強鬥狠,“和平憲法”就像魔咒,限制了軍國主義,因此它感到不舒服;右翼人士對此更恨之入骨;安倍做夢都想修憲,把“和平憲法”摔成碎片並扔進東海。他的價值觀外交是要哄騙返回亞洲、看著腳尖過日子的美國人。
經過近三個世紀的實踐檢驗,人們發現美國的政治制度存在下述缺陷:第一,相互制衡,拿效率換平等;第二,以我為中心,以數多為合理,任何離奇的慾望,只要人數多,就具有合法性;第三,社會組織和利益集團可以用金錢和勢力,將自己的訴求變成全社會的訴求。而且隨著社會機構的臃腫老化,這些缺陷便愈來愈顯著。連不少美國學者也認為這種制度邊際效率遞減(式微)。
中國傳統的價值觀認為,政治是管理眾人之事;政治制度是政治的法則和舉措,即“義”。“義”者宜也,以適宜為上乘。選舉是工具,就像棍子和扁擔一樣,無好無不好。任何舉措,只有適合國情(宜),滿足時代要求(時),並反映民眾的根本需要(本),就能促進社會進步。改革開放後中國取得的巨大經濟成就足以證明,中國的價值觀仍充滿活力。
伊拉克是美國價值觀的交鑰匙工程,10多年過去了,現如今怎麼樣?剛過去的5月,它死於恐怖爆炸的有1000多人,傷者數倍於此。伊拉克的母親投完票後,在寒風中向世人舉起蘸有墨水的手指,目光遲滯,這是感激、困惑、無奈、仰或“吾與汝偕亡”的憤怒……每念及此,心中總會感到震顫。
自洛克以後,人類對價值觀的探索從未止步。近代西方哲學界的塔式人物康得就認為,人類社會存在一個先決的純理性的普遍價值法則,而且它獨立於人的慾望。人有良知,能夠認識它;人的行動應該避免被慾望所驅使,更不應追求目標的手段,而應把實現該法則當作義務,主動地去追尋實踐。為了便於判斷,他還給出一條格言,即在行動之前,要捫心自問,如果所有人都像我這麼做能成嗎?
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日本在亞洲國家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犯下滔天罪行。安倍上臺後對此翻臉不認帳,鼓吹侵略概念無定論,否定對慰安婦的侵害,登上涂有731字樣的飛機炫耀,對天皇三呼萬歲,操縱民意拉選票,謀求修改憲法,組建國防軍和對外使武用力。試想,如果德國也這樣,歐洲和世界將會成什麼樣子。多一國尚且不可,世界各國都這麼做能成嗎?
近來,安倍政權在菲律賓、越南、緬甸、印度乃至非洲撒錢,極盡挑撥之能事。誰都知道,它這麼做是挖中國的墻角,併為日本産業進軍當地鋪路。日本是條槍,上述國家就是槍膛中裏的子彈。把受援國當成其低劣目標的工具,倘若康得在天有靈,也會痛斥安倍等人無恥。
戰後,日本挨了原子彈。韓國人説這是遭天譴,安倍政府不高興並提出抗議。其實在積惡和滅身之間有因果關係。利欲熏心者定利令智昏,不懂得惡有惡報的道理,也會忘記教訓。安倍現在的做法,就是重蹈當年老軍國主義者的下坡路,他們可能會面臨新的災難。其言行亦應喚起我國人的憂患意識,全體總動員,武趕戚繼光,文(抗倭事)追胡宗憲。同仇敵愾,堅決粉碎任何阻礙中國前進的企圖。(作者是旅美評論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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