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3月份以來,十四世達賴喇嘛又開始在海外頻頻活動,或接受採訪,或參加集會,標榜自己怎樣為西藏的人權、民主、自由而努力,宣稱現在的藏族人民“陷入了人間地獄般的苦難中”,唯有過去的西藏才是“自由的西藏”。
達賴的言論罔顧事實,顛倒黑白,與鐵的事實不符,也與包括西藏人民在內的中國人民的感情相悖。
一問:
達賴為什麼不肯承認歷史上西藏就屬於中國?
今年3月10日,達賴在所謂“和平抗暴”50週年紀念集會上竟宣稱,“承認歷史上西藏就屬於中國,這是不合理的,也是沒有道理的。”
1956年4月22日,就任西藏自治區籌備委員會主任委員的達賴,曾經歡呼“從此,西藏人們永遠擺脫了帝國主義的奴役和羈絆,回到祖國大家庭”。今天的達賴卻矢口否認歷史上西藏是中國的一部分,無非是為“藏獨”製造“歷史根據”和“現實合理性”。
多位藏學家在接受記者採訪時指出,史料表明,自元朝開始,中國中央政府就對西藏行使著無可爭辯的、有效的行政管轄。主權問題是根本的問題,達賴否定歷史上中國對於西藏地方的主權,實際上是在為今天“西藏獨立”或“半獨立”“變相獨立”尋找法理根據。現在世界各國都承認西藏是中國的一部分,沒有一個國家認為西藏是一個獨立的國家,也沒有一個國家承認達賴所謂的“流亡政府”,這是世界各國官方、正式、嚴肅的態度。
中國藏學研究中心研究員廉湘民説,在世界語言學分類中,藏語和漢語同屬一個語系,藏語中存在著大量的各個歷史時期從漢語中借用的詞語;藏醫藏藥中包含了大量漢族醫學及中醫的理論精華和實踐經驗。儒家思想和孔孟之道也滲透到藏族傳統文化之中,孔子被譽為神通王。片面地將西藏的民族特徵作為西藏獨立的理由,這是非常荒謬的。藏族的文化和宗教特徵絲毫不妨礙其成為中華民族大家庭的一員。
中國藏學研究中心研究員張雲説,歷史證明,所謂“西藏問題”和“西藏獨立”,根本就是帝國主義侵略中國、圖謀分裂中國的産物。達賴流亡國外這些年,總是根據形勢的變化,根據西方一些人的喜好,不斷編織各種各樣蠱惑人心的謊言,甚至聲稱,在中國人民解放軍進藏的時候,西藏是一個完全獨立的國家,到現在西藏仍然是一個被違法佔領的獨立國家。其目的無非是企圖借助西方反華勢力的幫助,為“藏獨”製造“歷史根據”和“現實合理性”。
二問:
1959年西藏反動勢力發動的是“和平抗暴”嗎?
50年前的3月10日,以達賴為首的西藏上層反動集團由於害怕失去統治地位和民主改革,發動武裝叛亂。這場武裝叛亂很快失敗,達賴隨後逃亡印度,組建所謂“臨時政府”。今年3月10日,達賴在所謂“和平抗暴”50週年紀念集會上,將50年前的那場武裝暴亂美化為“和平抗暴”。
儘管達賴一再否認,但他當時親筆書寫的三封信件卻有力地揭露了所謂“和平抗暴”的歷史真相。1959年3月10日拉薩發生叛亂後,達賴分別於11日、12日、16日向人民解放軍駐藏部隊負責人寫了三封信,信中説:“反動的壞分子們正藉口保護我的安全而進行危害我的活動,對此我正設法平息。”“反動集團的違法行為,使我無限憂傷……以保護我的安全為名而製造的嚴重離間中央與地方關係的事件,我正盡一切可能設法處理。”
時隔50年,達賴卻出爾反爾,歪曲事實,將他曾經定性的“壞分子們”和“反動集團”説成是“被逼無奈”,將武裝叛亂説成是“和平抗暴”。這是對和平這一美好詞彙的踐踏。
中國藏學研究中心總幹事拉巴平措説,1959年3月10日,叛亂分子的代表召開會議,決定進行“西藏獨立”運動。13日,叛亂武裝總部以“西藏獨立國人民會議”名義下達命令説:“為了反對共産黨和獲取西藏獨立的武裝鬥爭的勝利,所有18歲至60歲的男人,都必須自帶武器、彈藥、食物,立即趕來拉薩,不得遲緩。”20日,叛亂分子向駐拉薩的黨、政、軍機關和企事業單位全面發起武力攻擊。
西藏上層反動分子以背叛西藏廣大人民群眾開始,以被西藏人民和全國各族人民拋棄而告終。僅僅兩天時間,人民解放軍就取得了拉薩平叛的全面勝利。28日,國務院發佈命令,解散西藏地方政府,由西藏自治區籌委會代行西藏地方政府職權,並責成西藏軍區徹底平息叛亂。隨後不到兩年的時間,完成了平息叛亂的任務。
達賴當時親筆書寫的三封信件徹底揭露了所謂“和平抗暴”的歷史真相。達賴今天所持的態度與他當年對叛亂的認定截然相反。
三問:
達賴有沒有要求從西藏撤出解放軍和遣返漢人?
3月10日,達賴在所謂“和平抗暴”50週年紀念集會上宣稱,“我從來沒有説過解放軍應該撤出西藏”。
中國藏學研究中心研究員周源説,達賴1987年在美國發表的“西藏五點和平計劃”白紙黑字、明明白白地寫著,“在西藏建立和平區將需要中國將軍隊和軍事設施撤走”“只有中國軍隊的完全撤退才能開始真正的和解過程”“撤軍是一個重要的訊號,顯示未來將有可能與漢人在友誼和信任的基礎上建立起有意義的關係”。第二條説:“西藏民族若要求生存,一定要停止人口轉移,並使移民入藏的漢人回到中國。”達賴在1988年法國斯特拉斯堡發表的“七點新建議”中又説,“我們應該召開區域性的和平會議,以確保西藏的非軍事化。”
根據達賴的設想,中國軍隊撤走後,由他召開一個“國際和平會議”,把“藏區”搞成一個“國際和平區”。
西藏“流亡政府”2005年頒布的《達賴喇嘛“中間道路”宣傳手冊》上明確寫著,“‘斯特拉斯堡建議’是由達賴喇嘛提出,經民主程式確定的”,也就是説,是改不得的。西藏“流亡政府”頭頭桑東直到2008年還宣稱,“自治區內不能駐紮軍隊,這是我們的核心問題。”由此可見,達賴關於從西藏撤出解放軍和遣返漢人的分裂主義要求,是他的“中間道路”政治主張的基本內容,不僅至今沒有放棄,並且不斷增加新的更加無理、蠻橫的要求。
藏學專家指出,軍隊是一個國家主權、領土完整、國家安全和社會穩定的基本保障,任何國家都不會同意把自己的軍隊從自己的國土上撤走。中國藏學研究中心研究員廉湘民尖銳地指出:“如果我們連駐軍都沒有了,哪還談得上什麼‘國防歸中央管’?可見,達賴集團的説法不但互相矛盾,而且本來就是騙人的謊話。”
四問:
舊西藏是誰的“香格里拉”?
達賴不斷吹噓,民主改革前的西藏是一個“自由的西藏”,充滿了人權、平等和自由。
中國藏學研究中心研究員張雲説,達賴集團至今仍然為封建農奴制唱讚歌,稱之為人與自然和諧一體的天堂,把農奴主對農奴的殘酷壓迫美化成西藏的文化特色,真的是讓歷史蒙羞。“但是,即使是最精緻的謊言也無法抹去關於舊西藏的黑暗記憶。”
美國藏學家譚 戈倫夫指出,雖然有人聲稱1959年以前一般西藏人的生活中有喝不完的奶茶、大量的肉食和各種蔬菜,但是1940年對藏東地區的一項調查表明:38%的家庭從來沒有茶喝,51%的家庭吃不起酥油,75%的家庭有時不得不吃和牛骨頭一起煮的、與燕麥麵或豆面摻和在一起的野草。“沒有證據證明西藏是一個烏托邦理想的世外桃源”。
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達賴本人在1959年民主改革前擁有16萬兩黃金,9500萬兩白銀,2萬多件珠寶玉器,1萬多件各種綢緞、珍貴裘皮衣服。其家族佔有27座莊園、30個牧場,擁有6000多名農牧奴。
舊西藏的寺廟和貴族都有監獄或私牢,可以自備刑具,私設公堂,懲罰農奴和奴隸。甘丹寺就有許多手銬、腳鐐、棍棒和用來剜目、抽筋等酷刑的刑具。達賴的副經師赤江在德慶宗設立的私人寺廟管理機構,就曾經打死打傷農奴和貧苦僧人500多人,有121人被關進監獄,89人被流放,538人被逼迫當奴隸,1025人被逼迫逃亡,484名婦女被強姦。
舊西藏法典規定人分為三等九級,上上等人“命價即為與屍體等量的黃金”,而“婦女、流浪乞丐、鐵匠、屠夫等”下下等人“償命價為草繩一根”。舊西藏流行一句民諺:“農奴身上三把刀,差多、租重、利錢高;農奴面前三條路,逃荒、為奴和乞討。”昔日的農奴們説:“泉水滴流的石頭上,積滿了萬年青苔。我的臉上淌著淚水,仇恨深似大海!” 人們不禁要問,這就是達賴讚美的“自由的西藏”嗎?
《俄羅斯報》資深評論員奧夫欽科夫指出,把十四世達賴説成“人權保護者”可謂“絕頂荒謬且極端無恥”,“達賴對慘無人道的封建農奴制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五問:
是自由幸福還是“陷入了人間地獄般的苦難中”?
3月10日,達賴在所謂“和平抗暴”50週年紀念集會上煽情地説,西藏實行民主改革後,“藏人陷入了人間地獄般的苦難中。”
50多年前,同一個達賴,就任西藏自治區籌備委員會主任委員,在籌委會成立大會上致詞時再次肯定《十七條協議》使西藏人民“充分享受到民族平等的一切權利,開始走上了自由幸福的光明大道”。
新舊西藏哪一個好?最有發言權的莫過於西藏百萬翻身農奴。
不久前,記者走進拉薩市納金鄉嘎巴村村民丹增巴桑的家。68歲的丹增巴桑動情地向記者講述了50年的發展變化。“我的父母,我們家世世代代都是色拉寺的農奴。家裏什麼財産都沒有,沒有房子、沒有土地,也沒有人身自由,晚上與牲畜睡在一起。如果有人説舊西藏好,那只能是謠言。”他説,民主改革以後,家裏的情況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西藏自治區于2006年實施的安居工程,使丹增巴桑家的住房情況發生了很大變化。他説,政府補了2.5萬元,從銀行貸了2.5萬元,自己湊了一部分錢,蓋起來了面積500平方米的大房子。
西藏自治區人民政府主席向巴平措出生於舊西藏的一個貧寒家庭,他經歷了不同的時代,是很多重大事件的見證人。他説,1959年前達賴統治下的西藏是一個比歐洲中世紀還要黑暗、落後的封建農奴制社會,“人間地獄”用於形容舊西藏社會倒是恰如其分。他説,民主改革50年來西藏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經濟社會實現了跨越式發展,只要持客觀立場或去過西藏的人都知道這一點。
穿越50年的時空,西藏發展進步的步伐,反而印證了50多年前達賴的肯定:《十七條協議》使西藏人民“充分享受到民族平等的一切權利,開始走上了自由幸福的光明大道”:
——社會制度實現了歷史性跨越,西藏人民從此進入了當家作主的新時代。在這場意義深遠的變革中,最震撼人心的,是百萬農奴命運的巨變。目前,在全國人大代表中,西藏自治區有20名代表,其中12名為藏族公民,門巴族、珞巴族公民各1名。
——經濟建設實現跨越式發展。1959年至2008年,西藏生産總值由1.74億元增長到395.91億元,按可比價格計算,增長65倍,年均增長8.9%。1994年以來,西藏生産總值年均增長達到12.8%,高於全國同期年均增長水準。1959年至2008年,西藏每人平均生産總值由142元提高到13861元,增加13719元。
——人民生活水準大幅度提高,生存和發展狀況得到極大改善。民主改革前,西藏農牧民沒有生産資料,幾乎終身負債,根本談不上純收入。2008年,西藏農牧民每人平均純收入達到3176元,1978年以來年均增長10.1%,2003年以來年均增長達到13.1%。
墨西哥前駐華大使李子文曾先後4次去西藏,每次都感觸良多。他認為,沒去過西藏的人對西藏沒什麼發言權,因為他們並不了解真實的西藏,不了解中國政府為西藏的建設和發展所作的努力。“我有很多西藏朋友,他們靠往來于西藏和北京之間做工藝品生意而逐漸富裕起來。隨著西藏與內地在經濟上日益融合,美好的生活寫在人們的臉上。從他們的微笑中,我能讀懂他們心裏的快樂。”
六問:
西藏的宗教、文化、語言、民族特性瀕於滅絕嗎?
3月6日,達賴在接受一家西方媒體採訪時説:“漢人要除掉我們的語言和文化。”3月10日,達賴又重彈老調説,西藏的“宗教、文化、語言、民族特性等瀕於滅絕。”
中國藏學研究中心圖書館館長、研究員安才旦尖銳地指出,對稍微了解一點西藏情況的人而言,達賴的謊言十分荒謬;而對專家來説,他的謬論簡直不值一駁。舊西藏的教育集中在貴族和寺院中,如果不當僧人,普通藏人基本沒有學習的機會。如今,中央政府通過立法和政策扶持,使藏語使用獲得了前所未有的普及。“從幼兒教育到高等教育,從職業教育到特殊教育,哪個教育階段沒有藏語教材?”
“看看遍佈拉薩乃至西藏各地的現代化文化設施吧,它們都是向公眾開放的,而不是為某個人、某個貴族階層服務的。但在舊西藏,除了統治階級外,有多少普通百姓欣賞過藏族的傳統歌舞呢?”中國藏學研究中心副研究員次仁央宗説,“藏族畫家的畫作在中國美術館展出,藏族音樂家創作的歌曲在全國傳唱。西藏元素被如此眾多的人關注和欣賞,對西藏文化的保護、發展和繁榮的作用是不言而喻的。”
西藏自治區政協民族和宗教委員會副主任斯朗格列曾在自治區檔案館工作了30多年,他在現存的近代檔案中從未發現過有舊西藏地方政府投資修護寺廟的記載,寺廟的維護大部分來自於強制性的拉差。而在民主改革後,中央政府把藏傳佛教作為藏民族傳統文化給予有效保護,僅上世紀80年代以來,國家就先後撥款7億多元,對西藏的寺廟、靈塔、祭殿等宗教場所進行維修。特別是從1989年到1994年,國家撥專款5500多萬元和大量黃金、白銀對布達拉宮進行了重點維修。2001年起,又撥專款3.3億元,用於維修布達拉宮、羅布林卡、薩迦寺三大文物古跡。2007年,中央政府再次撥出5.7億元,用於“十一五”時期對西藏22處重點文物保護單位進行全面維修保護。這在中國文物保護史上是空前的。
七問:
誰在民族之間製造仇恨和分裂?
3月10日,達賴在所謂“和平抗暴”50週年紀念集會上煽動説,中國政府在漢、藏民族之間挑起仇恨和分裂。
恰恰相反,是達賴在很多場合在漢、藏民族之間不斷挑起仇恨和分裂。實際上,達賴1987年在美國發表的“西藏五點和平計劃”和1988年在法國斯特拉斯堡發表的“七點新建議”,都明確講到,要中國軍隊和軍事設施撤離西藏,要立即制止漢人遷入藏區,已經進入的要撤離。而他的“流亡政府”頭頭桑東更清楚地表示,居住在西藏自治區的非藏人不享有自治權,少數民族自治區的所有官員和政府僱員,都應當由少數民族擔任。就在今年3月6日,達賴在接受一家西方媒體採訪時挑撥説,居住在西藏的許多中國居民備了武器準備開火。
事實勝於雄辯。西藏自治區人民政府主席向巴平措説,過去50年來,中央政府對西藏倍加關心和愛護,對其發展給予全力支援。大量數據也證明,西藏的發展進步得益於中央政府的大力支援和各族人民的團結協作:
——中央政府、全國各省區對西藏的幫助巨大。統計顯示,西藏自治區成立以來的875.86億元財政支出中,94.9%來自中央補貼。
——“十一五”期間,國家規劃在西藏投資80個重點建設項目,總投資1097億元,“十一五”期間投資778億元。
——稅收方面,只有西藏一直執行著比全國低3個百分點的稅收優惠政策,並且對農牧民一直免收各種稅費。金融方面,西藏一直實行比全國低2個百分點的優惠貸款利率和低保險費率的政策。
——對農牧民實行免費醫療,農牧民子女上學實行免費吃住等各項政策。
《印度教徒報》總編輯那拉希姆漢 拉姆從1978年起17次訪問中國,看到了一個經濟起飛的西藏。他評述,儘管西藏也受到了國際金融危機的影響,但是增長速度仍然明顯。更值得一提的是,“世界屋脊”上奇跡般地架起了青藏鐵路,給西藏的發展帶來更大的動力。可見,這得益於中國中央政府的政策扶持以及兄弟省區市的幫助,而這在其他國家是很難看到的。
多位專家學者指出,一個社會是進步還是落後,一個制度是先進還是愚昧,要看其是否造福于大多數人,是否最大程度地維護了大多數人的權益。半個世紀的西藏當代史證明,沒有民主改革,就沒有佔西藏人口95%的廣大勞動人民的翻身解放,就沒有西藏經濟社會的跨越式發展。
廢除封建農奴制度,不僅是西藏曆史進步的必然要求,更是世界人權事業的偉大成果。這是歷史的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