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灣《旺報》14日刊登投稿文章,作者以親身經歷講述了他看臺灣的四個印象。
文章摘編如下:
第一階段來自鄧麗君魅力的吸引。
1980年代初,我開始接觸到鄧麗君的歌曲,那時在大陸,鄧麗君的歌還屬於被限制的靡靡之音,先是從街頭買一些盜版磁帶,拿回家偷偷聽,但那些磁帶品質多不太好,不知是怎麼翻錄出來的,有的噪音很大,甚至走調;且聽完了還想聽新的歌曲,感覺不夠過癮,於是從市場上買來比較強勁的半導體收音機收聽。
那時大陸剛開放,很多人對外面的世界充滿嚮往,那該是怎樣的一個花花世界啊!隨著大陸進一步開放,在學校裏已經可以公開收聽鄧麗君的歌曲了,甚至還有了鄧麗君模倣秀在學校操場上演出!那時也冒出了很多地下錄影廳,花個一塊兩塊錢就能看到臺灣電影錄影,那時對臺灣的感覺很朦朧,但很美好,充滿嚮往!
第二階段是畢業工作後初次遇到臺灣人。
畢業後我先在國企工作了5年,暫時中斷了臺灣情結,那時在電視裏時常看到一些臺灣演員演出的節目,而且很容易把香港和臺灣的影視節目搞混淆。後來我應聘到一家電子公司,有一次在聯想神舟洽談業務,初次遇到了臺灣人,那兩個臺灣人與我應該算是同齡人,對我們大陸人一臉瞧不起的樣子。當時應該是1995年,那時給我的感覺是臺灣人很瞧不起大陸人,而我當時對臺灣人也很反感,覺得這幫人有什麼了不起,明明是敗軍之將,還覺得自己高高在上。
第三階段是與臺灣公司打交道。
2000年初我又換了一家公司,在工作中得以有機會直接和臺灣的電機公司打交道,我作為採購員採購電機,我是他們的客戶,所以他們對我客氣了許多,銷售經理在我面前百般討好,感覺臺灣人假惺惺起來真是假惺惺的,想掏別人錢包時就特別會低三下四。接下來在訂貨過程中開始進一步深入接觸臺灣人,感覺臺灣人比較小心眼兒,我在走訪他們公司時,親眼看見一個臺灣男員工跟一台灣女員工鬥嘴,雞毛蒜皮的小事一個個沒完。有了這種成見,再看臺灣人開始有些不順眼了,對臺灣影視劇也不那麼著迷了,甚至開始挑剔了,真的就像馮小剛説的,臺灣男演員都是娘娘腔!
第四階段是在出去看世界之後。
這些年經常出去旅遊了,雖然還沒去過臺灣,但去過和其他國家和地區了,眼界開闊了許多,對臺灣的看法也就發生了變化,變得不那麼神奇了,甚至可以説已經沒什麼太多的感覺了,因為在大陸的臺灣人也比比皆是了。有一次去東莞出差,見厚街那邊滿街的臺灣小店,對裏面的小吃很感興趣,於是買了一些,問店老闆:“呵,生意還不錯嘛!”但店老闆表達了一些無奈,那意思是生意不太好。
後來又一次出差去蘇州,也見到一條酒吧街上有跟東莞一樣的臺灣小店,裏面有不少臺灣小食品,我很喜歡,裏面幾個臺灣人正在打牌,見客人不斷,在那裏樂孜孜地念叨著生意還不錯,口音跟電視劇裏的娘娘腔一樣!臺灣人説普通話應該就這樣子吧!
再後來,北京前門也有了個臺灣街,有時經常去閒逛,看到臺灣人賣起東西來很賣力,應該是比北京人賣力。北京人很少對客人那麼熱情,很少不厭其煩地對客人做詳細入微的介紹,北方人嘛,粗線條,從這一點可以看得出,臺灣人比北京人要勤快,但北京人在大陸人裏是屬於比較懶惰的一族,要是跟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的浙江人比起來,那滿大街擦皮鞋就為掙一元錢的精神,臺灣人比之還是略遜一籌的哦!(文:Hank/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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