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討會上,成為全場焦點的金成開始就被主持人問及“朝鮮到底發生了什麼”。金成回應稱美國一直在對朝鮮鈾濃縮設施進行監控,也在收集相關情報,但他承認,美國對鈾濃縮設施的內部情況並不清楚,對裏面核設備的數量無從知曉。
對坐在臺下的克勞利來説,“一頭霧水”同樣是他在22日留給外界的印象。在當天下午舉行的國務院例行新聞發佈會上,克勞利被反覆追問專家向政府彙報的內容是否屬實,但他一概回以“政府正在核對情報評估局勢”,始終無法正面回答美國是否掌握了朝鮮核設施的確切情況。
情急之下,有記者忍不住和克勞利展開“舌戰”,反問克勞利為何總以核對情報為由“避重就輕”,因為在他看來,美國政府在此事上沒有收集到任何情報,所有消息都源自受邀訪問朝鮮、並被朝鮮帶往參觀鈾濃縮設施的那位核專家。
此後,當克勞利再次重申“美國認為沒有消息顯示朝鮮核能力有所提升”時,一位記者回應説,“無知並不能保證事情沒有發生,這只能説明你們什麼都不知道”。(記者 德永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