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沈恰在天河區員村工療站已經有兩年多了,週一到週五白天由外婆陪著去,週末在家休息。對音樂和繪畫特別愛好的他,時常帶領學弟學妹們排練唱歌,有時也會花上幾個鐘頭繪製一幅羊城美景素描。
“工療站的老師很有耐心,就像朋友一樣。關鍵是他在那裏覺得大家是平等的,自己沒有受到歧視。”沈媽媽欣慰地説:“很感謝有工療站這樣的機構,減輕了我們許多負擔,而且讓孩子們獲得歡樂和自由。”相比之下,沈恰自己也説更喜歡街道工療站,覺得那裏“既像學校又像家”。
已近退休之年的沈恰父母,越來越擔心自己老了之後,孩子的生活如何維繼。沈父憂鬱地表示,現在他人生中最大的兩個希望,一是沈恰的病能治好;二是沈恰能找到未來人生的伴侶。
而採訪中,沈洽也一遍遍地問爸爸、問記者:“你説,我這病有沒有得醫?”“我以後還能不能讀書?”當得到肯定回答時,他幸福地咧開了嘴,回應道:“謝謝你,菩薩心腸!”
對話
沈恰父親:“他當初救人是對的”
20多年過去了,沈恰父母已經能以比較平靜的心態接受訪問。由於擔心過度挖掘會觸痛他們脆弱的心,記者試探地追問了幾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