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底汽車金融服務費 專家：無需談汽車金融色變
起底汽車金融服務費 專家：無需談“汽車金融”色變
近日，汽車消費領域投訴問題此起彼伏。其中，圍繞金融服務費的問題更是爭議不小，引發了社會各界廣泛關注。日前，銀保監會再次重申，汽車金融公司在提供服務時收取費用應當嚴格遵守國家法律、法規、規章和有關監管規定，遵循公開、公平、誠實、信用的原則，應在各類相關營業場所醒目位置、公司官網等公示收費項目和標準，主動接受社會監督。“汽車金融服務費”到底是個啥？消費者如何正確保護自己的利益？未來，汽車金融服務費會消失嗎？本期【金融光明論】邀請中央財經大學經濟學院副教授徐翔，清華大學金融科技研究院研究員戴祎程進行獨家解讀。
徐翔認為，從我國金融發展的整體角度來看，所謂汽車金融並不都是坑，消費者不應也無需談“汽車金融”色變。合法合理的汽車金融應該是消費信貸的一部分。以汽車金融為代表的消費信貸的發展，既是我國經濟結構調整進入高品質發展階段的必然結果，也是我國金融體系不斷擴展完善、更好地發揮服務實體經濟作用的必要步驟。關鍵在於，作為市場主體的消費者和金融機構如何共同促進汽車金融的健康發展，作為購車仲介的經銷商如何合法合規地為消費者提供服務，以及在這一過程中政府作為監管者所發揮的作用。
“金融服務和購車服務是兩個服務”。戴祎程認為，如果消費者選擇全款購車，那就沒有享受金融服務，金融服務費對於消費者來説並不是必選項。作為汽車消費者的普通百姓，尤其是一些比較年輕、即將購買自己第一輛車的車主，需要注意的一點是在進行汽車消費的過程中應保持一個冷靜的頭腦，務必量力而行。（光明網記者張琳 劉文文 ）
以下為訪談實錄：
嘉賓：中央財經大學經濟學院副教授徐翔清華大學金融科技研究院研究員戴祎程
主持人：陶媛
主持人：各位網友好，歡迎收看由光明網推出的《金融光明論》，今天我們特別榮幸請到兩位老師跟我們聊聊汽車金融的話題。他們是中央財經大學經濟學院副教授徐翔老師，清華大學金融科技研究院研究員戴祎程老師。
主持人：前段時間引起了很多網友關注的關於“西安賓士女車主維權”一事就以車退費，雙方和解的結果暫告一段落。但是在事件中曝光的金融服務費問題仍然值得關注，通過此次訪談，我們也希望向大家科普一下關於汽車金融服務費首先我們請戴老師介紹一下，汽車金融費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清華大學金融科技研究院研究員戴祎程：汽車金融服務費，我們需要搞清楚費用背後的本質，它是一個什麼樣的費用。比如説“西安女車主維權”事件中，汽車金融服務費可能是女車主支付給4S店第三方的墊資機構的墊資服務費， 墊資機構在接受了墊資服務費之後又向4S店進行了返還，所以説費用最終還是歸到了墊資機構和4S店，因此這個費用可能看起來像是一種4S店幫女車主代辦汽車金融服務而收取的相關的手續和服務費用。主持人：其實我們知道在這個收取服務費的時候，網上有很多聲音説道這個費用其實是不合理的，或者説它收取的過程中其實是有違規的一些操作。關於汽車金融服務費它到底是應該怎樣收取的？
清華大學金融科技研究院研究員戴祎程：我先來解解釋一下墊資行為，為什麼要發生墊資行為？有可能是因為車主，就是消費者在獲取汽車金融服務的過程中，由於汽車金融機構無法及時的將資金一步的打給消費者去購車，所以中間可能會有一個時間上的時間差，讓消費者無法及時購車、提車，這個時候4S店合作的墊資公司就開始發揮作用。他們可以用更快的方式提供資金，但是需要帶來相應的成本，就是消費者需要付出一定的墊資擔保成本，這個成本可能就是事件中發生費用的根本來源，有了墊資公司的幫助消費者才可以在第一時間獲取到墊資，最終在金融機構批貸款之後，又可以把墊資給墊資公司進行一個返還，再開始一個正常的車貸的業務。主持人：剛才在戴老師介紹過程中，他提到墊資方，其實墊資方也是由幾個機構來構成的，我們請徐老師給我們講一講，現在主要的貸款方式中，它有哪些貸資方式可以提供服務的？
中央財經大學經濟學院副教授徐翔：現在無論是中國還是全球主要的汽車金融發展的比較好的國家，基本上貸款一共有來自三個不同的貸款方，第一個是商業銀行貸款。第二個是所謂的叫汽車金融公司，那麼在西安的這個案例裏面，其實就是所謂的汽車金融公司行使了墊資的功能。第三個貸款方是所謂的信用卡貸款。目前在我國的話，這三者商業銀行貸款、汽車金融公司貸款以及對應的信用卡貸款佔比分別是4：3：3。也就是説大部分的最終的這樣的一個信貸發放還是來自於我國商業銀行，這也是我國當下金融發展水準下必然的一個結果。當然隨著我國的金融體系不斷的發展，未來這一格局可能會有所變化。
主持人：那麼其實剛才兩位老師都簡單地介紹一下關於汽車金融服務費，那麼它這個誕生之初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市場作用下，或者説它這個的誕生的原因，究竟在我國是一個什麼樣的歷史背景下呢？
中央財經大學經濟學院副教授徐翔：其實過去這五年是中國的汽車金融市場和中國的整個汽車市場發展得最好的五年。從2011年到2017年這段時間裏有超過三年，我國的汽車市場發展每年增長速度要超過13%，這裡説的是總的銷售額這樣的一個數據，這就意味著什麼？這就意味著時至今日，在今天中國已經有全球最大的新車市場以及全球第二大的二手車市場。那麼到2020年，這兩個市場中國都會是全球最大的。那這塊我可以提供兩個非常簡單的數據作為對比。中國到2020年，根據我們清華大學中國經濟思想與實踐研究院的預測，那麼中國無論是新車還是二手車，它的銷售規模均在3000萬輛左右，是1：1的這樣的一個比例。那麼以2018年為例，2018年的美國的新車銷售量大概為1700萬輛，而歐洲的汽車銷售量僅為1500萬輛。所以無論是説從汽車行業新車二手車行業，還是對應的金融服務，那麼中國過去這一段時間發展的很快，而且都會在不久的將來成為全球第一，所以這是一個基本的態勢。在這樣的一個發展下，為了獲得更好的汽車金融服務，為了能夠享受更好的這樣的一個汽車的服務或出行的服務，那麼汽車金融發展是必然的。當然在發展的過程中，你發展的快可能就會有一些亂象，所以也會出現一些不合理的現象。那麼對於這次的汽車金融服務費，那麼可能就是這個現象的中的一個。但是我覺得從根本上來講，我國的汽車金融發展這麼快，我國的汽車行業發展的這麼快，遇到這樣的問題並不用太過擔心，只要一方面作為市場主體的消費者、經銷商和作為金融仲介的汽車貸款的提供者，汽車信貸的提供者，大家能夠共同努力把這個市場建設好，當然也需要監管者的努力了。那麼我們相信中國的汽車金融發展的話應該是有很大的一個發展前景的。首先不管是銀行還是汽車消費金融公司，這兩類機構都是在銀保監會指導下成立的持牌金融機構，因此我覺得在安全性上，其實兩者都是非常安全的，銀保監會也都是會一直對它們進行監督管理。銀行貸款有有也是有兩種形式的，一種是剛才説的汽車抵押貸款，一種相當於是通過銀行發放給消費者的信用卡，從信用卡上進行信用卡的分期，得到資金，進行購車，基本上包括這兩種方式。像汽車金融公司，它就更類似于銀行的貸款這類的方式，它也是需要你進行汽車的抵押，為什麼會有汽車金融公司呢？因為汽車金融公司往往是在汽車生産廠商，就是跟汽車品牌商有非常大的相關性，所以它更貼近汽車市場本身，銀行是對各行各業都提供金融服務的機構，而汽車金融服務它是專門針對汽車金融市場，所以它會有跟4S店，包括跟所謂的二網，就是二級經銷商會有一個更緊密的合作關係。所以4S店和經銷商他通常也會在汽車生産廠商的指導下，給用戶來推薦相應的汽車金融業務。它的優勢就是汽車金融公司辦理起來可能需要的流程相對於銀行來説更短一些的，但是銀行其實也看到了自己服務的差距，也在提升自己的服務。所以在未來相信不管是銀行還是汽車金融公司，他們獲取金融服務的一個流程和成本，還有包括時間成本都會變得更加的便捷。
主持人：據不完全統計，中國一共現在已經被銀監會批准了一共是20多家汽車金融公司，那麼其中可能很多有外資企業的這個參與，這是不是也代表著，其實國外的這個汽車金融，他們的起步更早也更加完善，那中國對於他們來説有什麼可借鑒的內容呢？
中央財經大學經濟學院副教授徐翔：目前來看的話，根據最新的數據，到2017年我國的新車叫金融滲透率，也就是説通過貸款買車的汽車佔所有的這樣的一個汽車銷售量的比的話，新車的汽車滲透率大概為39%左右。如果我們看的是二手車市場的話，滲透率要稍高，大概是在42%到43%左右。所以無論是新車還是二手車，這個所謂的汽車金融滲透率都在40%上下。那麼作為對比的話，我們也需要了解一下主要汽車市場的金融滲透率。美國的汽車金融滲透率為85%，德國為75%，法國70%，均顯著高於當前中國的水準。根據我們的一個簡單的預測，我們預計在2021年之前，中國的汽車金融滲透率，無論是新車跟舊車都能達到接近50%的水準，所以這是一個很大的發展。但是可以看到，西方主要國家以及一些發達的汽車金融市場來説，還是存在一定差距。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説，我國的汽車金融行業的發展還是有很大潛力的，。我國目前可能有20多家汽車金融企業，其中接近半數都是外資企業。對於這個問題，我個人的看法是，我們其實應該借新一輪高水準對外開放的這樣的一個東風，應該把我國的這個汽車金融市場更多的對外開放，更多的與國外的汽車金融公司合作。一方面引入國外的優質資本，先進的管理經驗，，同時結合本地的汽車金融公司二者相結合，把我國的汽車金融這個行業發展的好。從總體上説汽車金融是我國消費信貸的重要組成部分發展消費信貸，是我國從當前所謂之前的中高速增長階段，向高品質發展的一個必經過程。同時它也是我國這樣一個金融體系更好地為實體經濟以及為廣大人民群眾服務的一個必經步驟，所以我覺得這個發展前景還是很好的。
這次的西安女車主的事件在整個將汽車的信貸過程，或者説將汽車金融過程和汽車的購買過程相互剝離開來，這個我覺得是非常重要的未來的一個發展目標。如果這一段發展好的話，那麼我國的汽車金融市場能夠更加的合法化，將會更加的正規化，也能發展的更加合理，這是第一個我覺得可以值得借鑒的地方，也是我們正在努力做的事，可以説是國內的監管者、經銷商，還有汽車金融公司，都在發展這樣一個方向。另外一點需要注意的，我國的金融體系總體還是有比較大的一個發展空間同時我們專業的汽車金融公司一方面消費者不了解。第二個消費者他也並不知道説我在購車的過程中哪些費用是合理的，哪些費用其實是不合理的。一方面國內的市場監察機構以及相應的一些監管機構應該更多的做好消費者的科普，哪些費用其實根本就不應該徵收，應該説出現這種費用應該及時向有關的法律部門進行舉報，使用法律手段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所以我們的目標就是把這樣現在還存在一定灰色的市場變成一個完全透明的市場，這是我前面所説這一塊不能光依靠監管者，需要我們的汽車經銷商，需要我們的消費者，需要我們汽車金融的提供者，甚至包括車企本身共同來合作，來把我們中國的汽車金融市場真正的建設好。
主持人：那麼對於消費者來説，他們未來或者説咱們現在能了解到途徑，他們有什麼樣的途徑去更加了解這一塊內容，讓自己在自主選擇的時候能有自主權，而不是説現在是一個被動的狀態去做這種選擇呢？
中央財經大學經濟學院副教授徐翔：我覺得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汽車消費者，需要真真正的了解自己的消費能力，量力而行之外做好充分的準備，除此之外消費者要具有這樣的一個分辨能力，比如有一些汽車經銷商告訴你説，可以用無息貸款，或者説我可以，在這裡只要你才願意去交這個金融服務費，我的車價是比其他所有的汽車經銷商都是要低的。這些雖然看上去是很誘人的一些話語，但如果你仔細分辨做一些足夠的調研，甚至自己去比較不同的經銷商的話，你會發現大部分都是謊言。當你能夠明確地甄別這些謊言的時候，你就有更好的手段，來維護自身的這樣一個權益，當然無論是法規，無論是宣傳，他都是很重要的一環，所以這也是我們的市場監察機構正在不斷努力做的一件事情。但是最重要的還是我們消費者一定要一方面有自我的保護意識，另外一方面他需要有對於自己的實際的這樣一個購車能力以及償債能力的充分的認知。
清華大學金融科技研究院研究員戴祎程：首先你在購車過程中，收到的産品及服務是非常複雜和多樣化的。如果我們單看金融服務這一塊，那至少為你提供服務的，有相關的提供服務的金融公司，然後4S店起到一個什麼樣的角色？它起到幫你對接金融服務的角色，並且因為汽車金融公司不可能派駐所有的人都在4S店，因此很多4S店的銷售人員，其實也承擔了為你提供金融服務的一個指導和諮詢人員，包括也是替你辦理一些手續的這麼一個作用，所以消費者在享受金融服務，確實大家可以理解的是金融服務和購車服務是兩個服務。
清華大學金融科技研究院研究員戴祎程：對，如果消費者選擇全款購車，那他就沒有享受到金融服務，因此就金融服務對於消費者來説並不是必選項，那你消費者如果選擇了享受金融服務，那在成本方面，不管是什麼樣的噱頭，不管車價怎麼優惠，但是畢竟你是增加了一個服務，增加了一個服務，一定會帶來相應的成本，那整個車的購買的一個總體的我們叫綜合成本一定是會提高的。當然關於各種費用的標準，《消費者保護的條例》要求所有的銷售企業明示收費標準，所以説我覺得提醒消費者需要注意的，一方面是去一個正規合規的地方去購車，然後另一方面是你要在購車之前問清楚。相關的費用，以及選擇金融服務之後相關的費用，雖然可能看起來4S店的人是有動力給你推薦金融服務，並且在給你提供金融服務的時候對車價進行了優惠，但是其實不管它是以哪部分費用來覆蓋你的購車費用的話，整體的費用來説肯定多少還是會提高的，所以這個具體的費用一定不能按照具體的費用名去對比，而應該把整體的費用。
主持人：針對收取汽車服務費的違規操作，我們現在已經有哪些措施去規避呢？
中央財經大學經濟學院副教授徐翔：消費者如何能正確保護自己的利益呢？一個簡單的判斷標準就是以各種各樣的理由告訴你沒法開發票的時候，往往這個費用它就是不合理的。第二塊我只是相當於一個政策建議，對於對應的監察機構，以及稅務機構，我的個人建議是應該盡可能的加強對於整車費用的稅務的監管。除了正常的收取費用，無論是在銷售環節還是在汽車流通環節，以及生産環節的費用之外，一定要注意在汽車的銷售商它的整個銷售費用中，每一塊一定要嚴格區分，並且根據我國的稅法進行合理納稅。一定要把汽車經銷商存在的可能的收取金融服務費的空子給他補上，一方面消費者需要更多的去注意，更多的去維權，第二方面監管者需要把它的整個監管，以及稅務的收繳覆蓋到整個汽車的銷售環節中去。
清華大學金融科技研究院研究員戴祎程：我覺得相關的4S店是要加強銷售人員的培訓，包括跟4S店合作的汽車金融機構。在這種情況下看，汽車生産廠商，也就是這個汽車的品牌商，其實它們是有負有一定的責任的，他們需要讓汽車金融機構很好的對線上的工作人員進行合規的一個教育培訓。
主持人：除此之外兩位老師對於其他的法律法規方面還有沒有想要跟我們大家介紹，或者説我們的現在未來跟汽車市場相融合以後，我們應該完善哪些法律法規呢？我們先請徐老師給我們大家科普一下。
中央財經大學經濟學院副教授徐翔：目前來看汽車金融相關的服務以及一些不法行為的監管方都是銀保監會。但根據國外的發展經驗，以及過去我國一些發展比較好的行業這樣一個金融行業的發展經驗的話，光靠這種金融的監管是不夠的？在整個汽車金融的過程中，涉及到經銷商， 4S店，汽車生産廠商。為了更好的監管這些過程，更好地維護廣大消費者的利益，我覺得一個必然的發展方向，就是要把汽車金融的監管變成一項綜合性的，多部門的這樣的一場聯合監管。在這個過程中既需要銀保監會設立相關的法律法規，保證這些法律法規的正常實施，打擊不法的金融行為，也需要其他的一些機構，例如商務部，發改委，工商部門一起發揮監督市場作用。雖然國外一些主要國家汽車金融和汽車銷售本身是相互獨立的兩個過程，但是在中國目前我們也需要接受汽車銷售和汽車金融並不獨立的這樣的一個基本事實。既然這是一個相對符合的市場，那麼就需要一個相對符合相對綜合的一個監管。所以我的一個建議就是要把所有的跟汽車的銷售和汽車金融有關的監管機構。
主持人：未來可能比如説隨著新能源汽車的崛起，包括二手車市場中國的市場份額也在不斷的擴大。那麼對於這兩個方向來説我們的汽車金融服務又該採取什麼樣的監管措施？
中央財經大學經濟學院副教授徐翔：當前其實我國的這二手車金融發展和我們的新車汽車金融發展是基本上是一致的。目前我國二手車汽這樣一個金融滲透率大概是在40%左右，二手車市場金融的監管要比一手車更加重要，與此同時它發展也可能會比一手車更好。二手車市場反應的是部分消費者改善的需求，從這個角度來説目前我國二手車金融有一個比較大的空間。在整個監管的過程中我們建議一方面市場監察機構應該還是要把握好二手車的銷售品質，確實保證二手車品質的情況下，二手車金融可以發展的更加放開，通過用二手車市場的先發展來引領新車汽車金融市場的發展。如果純粹從金融角度，新能源車和普通車的金融無論是信貸服務還有對應收費標準，可能都不會有什麼區別。當然如果我們是希望能夠更好的發展新能源車，用新能源車取代傳統的燃油車，那麼我的個人建議是在新能源的信貸上，從銀行層面銀行貸款層面可以給予一定貸款優惠。激勵消費者買新能源車，對於我國新能源汽車的發展以及環境保護來説是有比較大作用。我們建議無論監管方應該積極的這樣去思考，積極的和市場的這些參與者去溝通，然後設計一個比較好的信貸政策，以商業銀行的汽車貸款為主要的抓手，來發展好我國新能源汽車信貸。
主持人：未來汽車金融行業或者説它整個這個市場的前景和發展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中央財經大學經濟學院副教授徐翔：未來三到五年也就説從2019到2023年，汽車金融佔整個中國消費金融、消費信貸的比重將會不斷上升，所以這是一個結構性的變化。這一方面反映了我國的居民收入水準的提高，更多居民希望能夠享受到優質的出行服務，享受到優質的購車服務的基本趨勢。這就意味與此同時中國消費金融行業能在未來三到五年有爆發性增長，這是一個基本的趨勢。所以這一方面對於金融機構的參與者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比如對於一些原來並不提供汽車貸款服務，現在它應該考慮更多的去關注這樣的一個市場，關注中國的消費信貸，尤其是汽車信貸。作為監管者來説，需要注意的就是這個行業發展這麼快，肯定會有一些不符合實際國家對應的法律法規要求的經銷商，試圖在這個過程中分一杯羹。我覺得為了應對這樣可能出現的問題，最重要的就是要了解到汽車金融本身，它本身其實也是一個不斷的在變化，不斷在進化的行業作為監管者來説，所能做的就是做好準備，面對新的現象，要採用新的更加符合新的現象的監管手段。作為消費者來説，一定要保持一個清醒冷靜的頭腦，既能滿足自己的這樣的購車需求，同時也要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對於這些汽車的經銷商以及汽車金融公司來説，我們的一個呼籲就是，應該一定要無論是金融創新，還是為消費者提供更多樣化更加豐富的服務，那麼一定是要在合法、合規的框架下進行，因為如果不這麼做的話，那麼對應的一定會受到法律的嚴懲，這個是不可能避免的。
清華大學金融科技研究院研究員戴祎程：就是剛才提到了我們二手車市場還有很大的一個發展空間，我想強調一點，就二手車市場，包括二手車的金融市場，它的發展還是既有機遇又有挑戰的，二手車金融除了需要了解購車人的還款意願還款能力以外，還需要了解二手汽車本身的車況清華大學金融科技研究院研究員戴祎程：對，所以你既需要去評價一個人的信用狀況，又去需要去評價一個車的信用狀況，這就是使得二手車的金融未來確實是一個，既是需要發展又是一個非常有技術含量的事情，所以也是看到未來肯定會有更多的，從事二手車汽車金融服務的一些企業，去加入到這個市場中去分一杯羹，但是具體誰能在市場中活得好，然後誰能跑出來自己的違約率更低，然後利潤率更高，那還是要看大家用各自的一些，包括引入一些金融科技大數據之類的方法，可以讓他自己在這個市場上充分地立足。另外我們也可以看到就是從2018年來講，整個的在投融資領域也是一個非常活躍的年份，很多的網際網路汽車銷售平臺，都得到了一些投融資支援。也是充分反映了我國這個汽車金融還是會有一個比較大的發展和變化的。然後我覺得我們也是非常期待這個行業，能向著一個更加彭勃發展，更加合規發展的一個方向去演進。
主持人：謝謝戴老師的發言，同時也特別謝謝兩位專家今天能夠做客光明網，跟我們所有光明網的網友一起來探討了關於汽車金融方面的內容。通過兩位專家的介紹，我們梳理了它的整個發展的起源，包括現狀以及未來的願景。在這中間兩位老師也給我們的消費者提供了很多建設性的意見，包括整個從廠商，銷售商以及政策方面，我們相信未來也會有逐步的完善，甚至説整個市場也會發展的越來越好。那麼本期的節目到這裡就要和您説再見了，再次感謝兩位專家的做客，也歡迎大家再收看我們下一期的節目，再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