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在陳水扁家族弊案審理中,接連幾個證人的證詞對扁都很有利。就在扁憧憬“解除羈押”、“重返民進黨”等新生活之時,攔路虎出現。4月28日,臺北地方法院審理扁家弊案“公務機要費”部分,傳喚前“總統府”會計陳鎮慧與扁對質。陳鎮慧當庭承認,製作犒賞清冊是詐領的行為。
“累翻”現場人員
作為扁家曾經的大賬房,陳鎮慧一直保管“機要費”。在“公務機要費”案件中,證詞舉足輕重。陳水扁及其律師不敢怠慢,在28日出庭當天準備了近200個問題詰問陳鎮慧,庭訊一直進行到晚上,每個人都“累翻了”。
陳鎮慧説,從她保管“機要費”開始,前“總統府”副秘書長馬永成就告訴她“‘機要費’是‘總統’的錢”。為何以“機要費”支付扁家的稅單或私人消費?陳鎮慧説,玉山官邸拿這些單據報賬時,扁家沒拿錢給她報銷,她只能用“機要費”支付。
扁的律師問她,犒賞清冊是不是詐領?陳鎮慧説,當時沒想到,但事件爆發後想想,如果沒有作犒賞清冊,錢怎麼會下來。陳鎮慧直接承認是詐領,讓律師跟陳水扁一臉鐵青。陳鎮慧還爆料説,“機要費”中一筆400萬元新台幣的款項原本是預支捐款,當時説以後會從陳水扁的著作《臺灣之子》版稅補墊回來,但事後版稅下來卻沒有補回“機要費”,反而進了吳淑珍的口袋。
扁律師詰問陳鎮慧,每月以“府”中員工的犒賞清冊領出“機要費”,長達17個月,卻沒有實際犒賞,難道不覺奇怪?質疑陳鎮慧自作主張。陳鎮慧答稱,吳淑珍要求先領出錢,因為陳水扁常要犒賞,領了先保管著。“他們(扁珍)沒説要發,我怎敢去發?”這樣的回答讓陳水扁及其律師臉色很難看。
拉上李登輝墊背
在“機要費”部分,之前馬永成出庭時表示,陳水扁看過“機要費”支出明細而且打了鉤,強調扁是知情的。但是陳水扁幾次出庭都説沒有看過,還説若他有看過陳鎮慧的流水賬,“我不得好死”。但是陳鎮慧出庭證明,“機要費”賬目原本是吳淑珍、馬永成看,後來陳水扁也要看,她才改為每次製作3份。這樣的證詞顯然讓陳水扁自打嘴巴。
為轉移視線,陳水扁律師團又使出“打李”策略,質疑為何李登輝可以用“機要費”核銷寓所水電費及雜支,而陳水扁卻不行?扁的律師單是為這個問題,就花了近1小時提示相關證據,但陳鎮慧只説,她不知道李登輝時代的“公務費”核銷方式。
由於當天庭訊進行近10小時仍未完成,合議庭決定將4月30日的庭期改為繼續進行陳水扁與陳鎮慧的對質。
洋相出盡耍爛戲
陳水扁一方為此次出庭準備了近200個問題,目的就是想切割,把責任推給陳鎮慧公私賬不分,且賬目都聽命吳淑珍跟扁無關。
有媒體注意到,在法庭上的陳水扁不斷對律師下指導棋,經常跟律師説,你應該這樣問或那樣問。“官司結果還未定,陳水扁一家就開始樂觀起來。‘公務機要費’如果説不清,扁的如意算盤不好打。”
也有島內媒體説,日前馬英九的兩岸政策得到臺灣民眾越來越多的支援,更反襯著陳水扁的“不堪”。“陳水扁當政期間最顯著的‘政績’是肥了自己一家,卻虧了百姓。10個多月的審判,陳水扁一家對此沒有絲毫歉意,反而絞盡腦汁想要脫罪,洋相出盡。不知道這樣的爛戲還要耍弄臺灣老百姓到什麼時候?陳水扁是臺灣的悲哀。”■ 本報特約記者 董 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