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本山這幾年英雄遲暮,上不了春晚,躲不過嘲諷,有學者批評其小品拿弱者開涮,有報道數落他諷刺權貴“只到鄉長為止”。他起于隴畝,有著農村人的機智與狡黠,知道什麼包袱能抖出觀眾的痛快,但又不會撈過界,插科打渾的對象便儘是些小人物。這種生存哲學,在幾千年來的社會積習之下,于很多人都是一種本能。(中國青年報 2月19日)
藝術源於生活,又要高於生活。而最為接近公眾的話題也最能獲取藝術的成功。因此當前形形色色的節目都打起了挖苦與諷刺牌,通過臺上的宣泄來換取臺下的掌聲。觀眾喜愛看趙本山,是因為他的節目迎合了大家不吐不快的需要,能夠引起共鳴。誰都不可否認,抨擊類節目的廣受歡迎是與當前政治、經濟某些方面所暴露出來的弊端分不開的。
挖苦、諷刺的盛行並不能籠統的劃入畸形文化。作為社會的一份子,既然抨擊,就要徹徹底底的擔當起道義,深邃而有力,不因富貴而移,不為威武而屈。明哲保身的千年處世精髓,並不可因“槍打出頭鳥”的生存智言而徘徊不前。相反,要勤言、善言,用公道於心的實踐來換取人生的豁達。
藝術之妙,存乎一念;社稷之盛,始於言興。黨和國家的發展,民族的富強一定要容得下尖銳的批評。只有觀點的交錯才能激發創新的靈感,只有質疑的直率才能換取努力改革的步伐。面對民眾的批判,各級部門一定要認真審視、深刻剖析,絕不可出現掩耳盜鈴式的逃避,更不能傷了法制、傷了人民的心。 (台灣網網友 劉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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