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7日《北京晨報》報道, 被禁唱《春天裏》的旭日陽剛向汪峰道歉,且將登央視元宵晚會。其奔向美好未來的同時,紛擾從未停止,又有媒體報道質疑旭日陽剛的農民工身份,旭日陽剛的經紀人黎先生對此事做出回應“到底什麼意義上的人才算農民工呢?”
顧名思義,農民工就是農民工人,它是我國在特殊的歷史時期出現的一個特殊的社會群體,外國沒有這樣的稱呼和定義,三農問題評論家艾君認為,在我國實施多年的實行二元戶籍管理制度下,我們所説的“農民工”,實際是指“身在城市從事非農業工作的農業戶口的工人”。據有關部門的調查,我國狹義農民工的數量為1.2億人左右,廣義農民工的數量大約為2億人。也就是説,每七個人中,就有一個農民工。
事情的發酵往往有章可循,卻又無理可説。網友人肉搜索到旭日陽剛的真實身份:“主唱王旭,河南商丘市民權縣人,打過短工,賣過水果、蔬菜,一度靠吃饅頭鹹菜度日,找工作被仲介騙過,後在北京某單位做倉庫保管員。吉他手劉剛,家在黑龍江省牡丹江穆棱市河西鄉三興村,當過兵,做過保安,擺過地攤,曾短期在酒吧做過駐唱。”按照專家的解釋,旭日陽剛是百分之百的農民工,按照普通人的理解,“在農村長大,扛過鋤頭刨過地,後來進城務工”,他們也是農民工,可為什麼有人質疑他們的身份?問題不在農民工身份上,而是他們紅了,人紅了,周圍得紅眼病的人就多了,這種心情,按照現在的網路流行詞,就是“羨慕嫉妒恨”。
“羨慕嫉妒恨”,一個非常形象的網路熱詞,活生生的勾勒出了一種心態,第一次被媒體廣泛引用是2009年: 張藝謀賀歲喜劇電影《三槍拍案驚奇》上映不到3天,票房接近7千萬,票房奇高,卻罵聲一片,張偉平於是評論説,電影圈的很多人對他和張藝謀就是5個字:羨慕嫉妒恨。
這個詞通過緊湊、復沓的形式,表達鮮明、強烈的情感,追求一種奇特、誇張的效果。旭日陽剛通過傳視頻、上春晚、道歉等一系列的事件,製造了眾多高明的娛樂策劃公司花費鉅資、絞盡腦汁也無法達到的效果,成功的在文藝圈打響了初步的“民”氣,商業演出不斷,身價爆漲,這是許多北飄的文藝一族窮盡半生也無法實現的理想,羨慕他們的人大有人在,嫉妒者也不乏其人,至於某些白天奔波,夜宿地下室的人産生莫名其妙的“恨”意,也是可以被理解的。
人一旦暗生嫉妒,看人看事的眼光立馬就“苛刻”了,衡量的尺度也分外地“嚴格”了,他會凝神屏息地等待著被關注者出點情況,甚至會處心積慮為你設計一些情況,製造一些事端。 這樣一解釋,旭日陽剛的經紀人黎先生就明白為什麼有些人如此“推敲”了,因為旭日陽剛唱得確實不錯,道歉態度也樸素誠懇,汪峰也原諒了他們,剩下的,就只能拿他們的身份問題説事兒了。至於以後時間長了,“追債的”、“套近乎沒理睬在媒體披露的”、甚至“初戀情人的懺悔”,或者“私生子爆光”等一系統事件,希望這對年輕的組合可以抵抗得住,早日創作出符合自身氣質、慰藉底層民眾的歌曲。(台灣網網友:週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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