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網4月9日電 由中國社會科學院國際研究學部、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世界經濟與政治》編輯部聯合主辦的《新安全觀與新安全體系構建》發佈暨國際安全季度形勢圓桌研討會日前在京舉行。與會專家學者贊同該書觀點,一致認為:我國正處在重要發展期,維護國家安全和創建有利的安全環境至關重要,確保和延伸我國發展的機遇期是現實的戰略目標。在新的形勢下,需要新的安全觀念和戰略。
中國正處於世界轉變漩渦中心 面臨挑戰有所作為
《新安全觀與新安全體系構建》指出,中國正處在重要發展期,我國的綜合安全形勢面臨許多挑戰,但也是一個有作為的時期。現實的發展把我國置於世界轉變漩渦的中心。一則,為了應對中國綜合實力的快速提升,外部許多運作都有針對中國的因素;二則,我國作為有舉足輕重影響的大國,是催生或影響變化的一個重要變數。因此,我國面臨挑戰,但也並不完全處在被動應對危機和挑戰的地位,也擁有相當的主動性和較強的導向力。值得注意的是,後一個方面是設計和佈局我國應對外部威脅與挑戰戰略的一個重要著眼點。為此,要積極推動新安全制機制的構建,確保和延長我國發展的戰略機遇期新的安全環境,發展適應新時期區域和國際新發展的共同安全和合作安全的新機制。
穩住中美關係利於中國外交更多主動權和掌控力
《新安全觀與新安全體系構建》指出,就安全關係而言,作為一個上升的大國,中國面對的挑戰是多方面的。在處理大國關係上,應對美國的戰略威脅還是要堅持合與鬥的兩手,即一方面與美國共建新型大國關係,創造合作空間,增加共利基礎;另一方面對其侵犯我國核心利益、重要利益的戰略佈局和行動進行反制,提升自身的綜合對應能力,與其進行戰略週旋。
中美的戰略衝突不是一種全面對抗性的關係,兩國之間的經濟、安全關係和利益交織很深,相互依賴性很強,儘管存在著發生衝突的潛在危險性,也存在著緩和衝突,化解矛盾的利益基礎與溝通機制。在戰略上避免與中國發生全面對抗也是美國的戰略底線。中美關係的雙重結構決定雙方的關係具有競爭、衝突與協商、合作並存的特徵,雙方都有利益要爭,也都有力求減少直接衝突,尋求合作的動機。從整體安全環境來分析,穩住中美關係這個大局,使之不發生大對抗,我國在處理其他大國關係和其他局部熱點和矛盾問題上,就可以爭取到更多的主動權和掌控力。
本書指出,中美關係並不是大國關係的全部,不能替代其他的關係,我國還要在發展與其他大國關係上加大投入。
亞洲將成中國構建新安全秩序和機制實驗區
《新安全觀與新安全體系構建》指出,在周邊關係的處理上,穩住周邊,發展周邊,營造周邊,使之成為我國走向強國之路的戰略依託帶,這是外部安全關係和安全環境構建的重點,要從戰略依託和命運共同體的定位出發,發展和深化周邊關係,處理好周邊熱點問題、麻煩問題。對來自周邊的安全威脅和挑戰要分類,分別採取不同的對應和解決措施。領土爭端危及國家主權與安全,最易引發戰爭。我國的陸地疆界只剩下與印度有爭端,短期內很難徹底解決,小型摩擦也許在所難免,所需要的是掌控局勢,防止事態擴大。維護邊界地區安全,應以穩局為基礎,在談判上可以採取更有進取性的策略,爭取取得一定進展,要以發展經濟關係為主軸,推動中印關係的全面發展,加強兩國在地區事務,國際事務中的合作,盡力化解兩個新興大國的戰略競爭與猜疑。同時,加強與南亞其他國家的關係,把斯里蘭卡、孟加拉、尼泊爾作為新的戰略支點,推動中國-南盟經濟與安全合作框架。
《新安全觀與新安全體系構建》強調,為要把周邊地區作為一個重點利益區和戰略依託區來營造,要進一步參與和推動周邊次區域合作機制的建設,推進以共利為基礎的命運共同體建設,通過主動和有作為的經濟關係、政治關係、安全關係、社會關係、文化關係的多向構建,實現我國與周邊地區的共同發展和共用和平,以共同的利益,共同的責任,構建命運共同體。
《新安全觀與新安全體系構建》指出,亞洲正在進入一個新的發展時期,我國要在亞洲有更多的作為,使亞洲成為我國構建新安全秩序和機制的實驗區。上海合作組織發展的經驗表明,只要找到共同的利益關切,抓住切入點,構建新的區域安全合作機制是可行的。我國借亞信這個平臺,提出新亞洲安全觀和推動亞洲新安全機制建設的倡議,得到亞洲大多數國家的支援。這是跳出美國主導的傳統安全框架羈絆,提升我國的影響力和導向力,改善我國外部安全環境的重要舉措。我國要在這個領域進行更大的投入,推動亞信平臺機制化的建設,包括建立亞信峰會、安全部長會議的定期會晤機制,建立亞洲反恐資訊中心,亞洲安全培訓中心,設立亞洲安全交流項目等等。新亞洲安全合作機制的內涵是尋求合作,而不是對抗,是開放性的,而不是封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