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不想提賽車手韓寒的,因為私下裏都有數。多提無益,但韓寒就是這樣一個人,你放他一馬,他就馬上跳起來以為自己天下第一了,叫囂著招搖撞騙。事實上,當今之世,能滅了韓寒的80後文人,只有兩個,一個是我宋浩浩,還有一個最近整了他。我放過韓寒幾次?全國的媒體記者,心裏也有數。我是不願意整韓寒的,免得人家統統把我算在嫉妒韓寒的人裏面。
李戡,眾所週知是李敖之子。這並沒給李戡帶來什麼榮耀,反而給賽車手韓寒有了可趁之機,意思説李戡你還不是靠了老爸了麼?事實上李戡是自己考的臺灣大學,在臺灣省內的學生眼裏,考上幾百所大學的第一名臺大,相當有難度的。你把韓寒高三時空降到臺灣去,他還是考不取大學,更別説臺大了。而未到弱冠之年的李戡,不但憑藉自己的實力考上了臺灣大學,還同時考上了實為大陸翹楚的北京大學,這難道容易麼?
李戡是雙管齊下,一手寫文學,不耽誤學業,並且作品擲地有聲,犀利之風不壓于李敖當年;一手參加聯考高考,考入世界一流大學,這種綜合能力和全面知識、素質,遠非韓寒所能比擬。
韓寒一路走來,就是靠了兩樣:一是曾經出版商為利益驅使,非常誇張的商業宣傳,二是主動迫切地迎合一些被考試累著的年輕學子。考試是可惡,但這是沒辦法的事?考試是解決魏晉九品中正制最合理的制度,不然全部名門望族推薦的話,貧寒百姓哪公平可言?鄧公恢復高考是完全符合國情的,因為他考慮了大多數,而不是小部分。韓寒當年吃不到葡萄,説應試製度這葡萄不好,發發牢騷,也是無可厚非,但接下來,靠抨擊考試製度招搖撞騙,把自己扮演成張鐵生一樣的人物,然後謀取“有計劃、有意識的反叛利益”,所以賽車手韓寒自己也説“我是説真話的既得利益者”,既得利益是他的追求,説真話是他的手段。我一直瞧著韓寒不容易,所以就不拆穿他,其實他虛弱地很,可他就那樣的性格,處處逼人要拆穿他。張一一好幾次抨擊韓寒。韓寒,這裡我告訴你,我曾多次勸張一一,兄弟,別,人家韓寒也不容易。這樣人家還以為你要靠韓寒博出虛名呢,你名氣本來也不小了。張兄説,很多事,他看不下去了,即使被誤會,也要拆穿紙老虎的虛偽西洋鏡。我當時嘆息,張一一,你殺雞真用牛刀了。隨後韓寒真就被整了。
我瞅著挺辛酸的,在無數地方,我也曾留言,説韓寒其實也不容易。他靠什麼,沒學歷,沒文憑,也沒什麼好的出身,我是指家學淵源的出身。文采也不出眾。好在人長得還行,出版商也暫時需要利益,可以火一陣,外加上實在會投機,這樣一個如此虛弱的人,還有實力和膽量去嘲笑一代學者李敖的虎子?
李敖的雜文,博古通今,這一點韓寒也是寫雜文的,他自己也是看的,韓寒很清楚李敖的文學學術水準尤其是思想水準,以及評論家獨到的眼光。當然,這已是李戡的父親,然而從李戡第一本書上來看,他比十八歲時李敖更有著思想和批判能力,當年的李敖絕沒有這麼“思想早熟”和過人才華。所以,李戡完全有十個笑傲韓寒的理由:
一、李戡可以在17歲出書的同時,做出無數張試卷,同時考上臺大和北大兩所大學。韓寒可以笑做試卷是無聊,不算能力。那你韓寒先做了,並考上了大學再説,你考上了大學,拿到文憑,把文憑撕了給人看,那人家更佩服你,絕不説你韓寒吃不到葡萄説葡萄酸。這樣李戡要是刁鑽的話,也只要一句話就把你諷刺了:韓葡萄。
二、李戡家有很多藏書,還有一本可以隨時翻閱的老書、活書——李敖。這些家學淵源和典藏,足以讓本來悟性極高的李戡如虎添翼,如魚得水。哪一天,像錢鐘書超越錢基博,李戡超越李敖,這也是極有可能的。畢竟,從生物學來分析,李敖的直接基因,要比一般人更容易成為學者作家。
三、北大的老師,給予李戡極其正規的教育,這些教育是野路子韓寒所體會不到的。就説本人,若不上大學,肯定不會去看《文心雕龍》,不會去看中國文學史。這些看似是沒用,但真的把他當作沒用,那韓寒就錯了。一個要準備流傳下去的作家,是一定要經過學術訓練,至少是熏陶的,就看余華。他看似和韓寒一樣,只是個作家,但你讓他談拉美文學史和西方文學,他能如數家珍,他早已是個比較文學家了,哪個象韓寒這樣一本書不讀,還冒充知識分子。沒有學養,作家是難以維繼久遠的,所以,這又回到李戡爸爸的話那裏“他沒讀過那麼些書,是走不遠的,不該評,也不值得評,只是現象”。
四、作為李敖之子,李戡所具備的優勢,韓寒是不能低估的,就是站得高看得遠。這一點,只是得了出版商暫時之寵的寫手韓寒所達不到的,韓寒的社會地位和他的話語影響力不在一個層面,其實這種話語權是被迫話語權,是韓寒無法退出賭局的結果。就是,韓寒,必須給“我們”衝,你衝,我才支援你,你不衝,你就不是韓寒,是韓愚。韓寒只能衝,至於什麼學養,什麼文學水準,什麼文學功力,什麼北京大學,什麼臺灣大學,韓寒根本沒到這個層次。韓寒,只是某些人的“橡皮彈”而已,這些人自己不做橡皮彈,讓韓寒做子彈。韓寒這人又傻,又虛榮,真就跟瘋子似地去飲鴆止渴,博取可憐的名聲。你説韓寒,我忍住這麼久不説你,還不是覺得你真的很可憐,所以,韓寒,你收手吧!
五、李戡才有韓寒一半的年齡,韓寒郭敬明,包括我和張一一這些人,都基本思維定勢了,就是幾十年後,在文學上不走倒退路已經不錯了,這個,應該要有自知之明!我們都是三十歲的人了,別虛偽地跟媒體説27、26,這樣虛偽做什麼?騙,連歲數都要騙,騙到何時?想想看,才17歲的李戡,説了一句話,就把29的韓寒給整地暴跳,這顯然已經敗了。不是一代人,韓寒革命了不少“前輩”,但被衝昏了頭腦,別忘了,李戡已非我們80後一代了!
六、識時務者為俊傑。李戡知道大勢之所在,還知道祖國這個詞。韓寒不但不識時務,只知謀取利益,招搖撞騙,收買記者,搬弄是非,裝洪秀全作黃巢混飯吃,這種人還有什麼資格説李戡“表裏不一”“當面一套背後一套”?
七、李戡擁有北大文憑,至於李戡自己以後提不提北大文憑,怎麼用北大文憑,還是壓箱底,但至少他有過,並證明過自己實力。韓寒無論出版商如何包裝,也還是高中沒畢業,當然這可以叫囂説,我高中沒畢業,可還是沒證明過自己確實行,是“我不要文憑”,而不是“我不行,我拿不到”。好比追女人,韓寒不是很拿手麼,你要得到了,你才有評價的資格,你得不到,總是有一大半人説你吃不到葡萄的。
八、李戡不會成為部分媒體的炮灰,或者被抓進角鬥場被看角鬥。韓寒已經難以脫身了。
九、李戡很有涵養,而且不裝,反而很靦腆。不像韓寒,到哪都是裝。其實郭敬明只是化粧,人並不裝,很實在,很務實,知道自己需要什麼,知道自己能力也是有限的。而韓寒這種裝。各地媒體的記者,心裏也是有數的。我想,周潤發出場,也沒這麼裝過,貝克漢姆出場,也沒這麼裝過。何必呢,都是凡人,裝得高人一等做什麼,把自己逼到天上,誰能替你摔下來挨疼過啊?裝神的人,到最後都被自己親手弄成了鬼。
十、李戡會發奮讀書,韓寒會發奮賽車。十二年後,李戡象韓寒這個年紀的時候。再看那時的作家韓寒,大家可以再想起我這篇文章有沒説錯。
唯願李戡大鵬一日同風起,不負李敖之名。唯願韓寒也有所收斂和反思。這也算是我的箴言吧。(宋浩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