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有“匡廬奇秀甲天下”美譽、同時也是世界自然與文化遺産的廬山,本應執行嚴格的規劃限制和保護規定。然而,據新華社報道,竟有開發商在廬山公然建起産權別墅,還得到了廬山管理局相關部門發放的預售許可證。江西省住建廳認定該項目違規。
廬山違建別墅早有“前科”。2005年1月,“新華視點”就曾曝光,廬山蓮花洞風景區出現違規建設的私人別墅群,大量林木被砍伐,自然風光被破壞,始作俑者居然是一些公職幹部。面對社會的強烈抨擊,特權違建引起“領導高度重視、紀檢進駐調查、徹查違規違法”。幾年過去,廬山為何再度陷入“違建別墅門”?
此番,開發商打出“合法銷售”的旗號,宣稱“這是廬山風景區第一個擁有産權的地産項目”。回顧項目審批不難發現,這是典型的下級篡改上級批文——江西省政府批准的是“商務酒店”的擴建項目,可到了廬山管理局,卻改成“産權式商務酒店”。開發商一直以別墅大宅為名進行行銷,廬山管理局卻辯稱只是普通建築,更是睜著眼睛説瞎話!
廬山上包括民宅在內的所有房屋産權都屬於國有,並無私有産權。廬山幾任領導班子更致力於將山上萬餘居民整體搬遷下山,為的就是“與風景名勝區環境的承載量相適應”。為何這個項目能夠“開創先河”,成為廬山唯一高價售賣的産權建築,還使用了國家明令禁止的“返利銷售”模式?當地管理者如何回應地産斂財、驅貧引富質疑?怎能洗脫功利狹隘的招商引資乃至權錢交易嫌疑?如果該項目售罄,當地會不會産生接茬搞的衝動?
“廬山別墅”確實聲名遠揚。然而,伴隨聲名的卻是中國近代史上的苦澀與灰暗。19世紀末20世紀初的舊中國,國衰民弱,列強入侵。外國傳教士、商人、外交官等趁機在廬山割據佔地,大規模營造別墅群,貪婪地“壟斷”廬山之俊秀。舊中國的達官顯貴接踵而至、廬山別墅規模達數百幢、建築風格多樣令人眼花繚亂的背後,是舊時的中國百姓民不聊生。雖然這些建築依然矗立在廬山之上,但其已然成為歷史,是舊中國飽受列強欺辱的側面見證。新中國已成立62載有餘,中國社會正步入民主法治、和諧平等的時代,此時個別人又在廬山跑馬圈地、大建別墅、奢靡獨享、貪婪斂財,令社會情何以堪?廬山究竟是誰家之天下?
面對新的違建別墅,江西有關方面是否會展開新一輪“重視徹查”值得關注。更要追問的是:當地能否真正從制度與監管上堵漏、嚴懲違規違法者、避免特權違建接二連三? 素有“匡廬奇秀甲天下”美譽、同時也是世界自然與文化遺産的廬山,本應執行嚴格的規劃限制和保護規定。然而,據新華社報道,竟有開發商在廬山公然建起産權別墅,還得到了廬山管理局相關部門發放的預售許可證。江西省住建廳認定該項目違規。
廬山違建別墅早有“前科”。2005年1月,“新華視點”就曾曝光,廬山蓮花洞風景區出現違規建設的私人別墅群,大量林木被砍伐,自然風光被破壞,始作俑者居然是一些公職幹部。面對社會的強烈抨擊,特權違建引起“領導高度重視、紀檢進駐調查、徹查違規違法”。幾年過去,廬山為何再度陷入“違建別墅門”?
此番,開發商打出“合法銷售”的旗號,宣稱“這是廬山風景區第一個擁有産權的地産項目”。回顧項目審批不難發現,這是典型的下級篡改上級批文——江西省政府批准的是“商務酒店”的擴建項目,可到了廬山管理局,卻改成“産權式商務酒店”。開發商一直以別墅大宅為名進行行銷,廬山管理局卻辯稱只是普通建築,更是睜著眼睛説瞎話!
廬山上包括民宅在內的所有房屋産權都屬於國有,並無私有産權。廬山幾任領導班子更致力於將山上萬餘居民整體搬遷下山,為的就是“與風景名勝區環境的承載量相適應”。為何這個項目能夠“開創先河”,成為廬山唯一高價售賣的産權建築,還使用了國家明令禁止的“返利銷售”模式?當地管理者如何回應地産斂財、驅貧引富質疑?怎能洗脫功利狹隘的招商引資乃至權錢交易嫌疑?如果該項目售罄,當地會不會産生接茬搞的衝動?
“廬山別墅”確實聲名遠揚。然而,伴隨聲名的卻是中國近代史上的苦澀與灰暗。19世紀20世紀初的舊中國,國衰民弱,列強入侵。外國傳教士、商人、外交官等趁機在廬山割據佔地,大規模營造別墅群,貪婪地“壟斷”廬山之俊秀。舊中國的達官顯貴接踵而至、廬山別墅規模達數百幢、建築風格多樣令人眼花繚亂的背後,是舊時的中國百姓民不聊生。雖然這些建築依然矗立在廬山之上,但其已然成為歷史,是舊中國飽受列強欺辱的側面見證。新中國已成立62載有餘,中國社會正步入民主法治、和諧平等的時代,此時個別人又在廬山跑馬圈地、大建別墅、奢靡獨享、貪婪斂財,令社會情何以堪?廬山究竟是誰家之天下?
面對新的違建別墅,江西有關方面是否會展開新一輪“重視徹查”值得關注。更要追問的是:當地能否真正從制度與監管上堵漏、嚴懲違規違法者、避免特權違建接二連三?(蔣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