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當代中國最具爭議的作家之一。
“一生為什麼老受爭議,我一生一直在受爭議,從我一開始寫作就受批評。”
他的長篇小說《廢都》被禁近20年後,依然是話題的中心。
“我反正把我怎麼想的,我把它寫出來就對了,《廢都》基本上也就是這樣。”
今天他如何回顧那些被刪減的文字?
“最後是出版社刪了一部分,我也還刪了一部分,但是當時我都要寫了,不寫,那一種真實感不能出來。”
而在細密的文字背後,他有什麼樣的內心?
“我見人多的時候,我就害怕了,為啥老得病,有好多壓力,叫我去開會,我都不知道咋開,就緊張了。”
什麼是他眼中的愛情?
“原來說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其實癩蛤蟆從來不想吃天鵝肉,因為它太遠了,離它太遠了。”
他又用怎樣的方式詮釋死亡?
“人到老的時候,到死亡的時候,真正的生命枯竭,他是沒痛苦的,只有幸福感。”
他是一個自稱為農民的作家。
“你罵我,我一般也不罵你,你欺負我,就欺負,這也是當時無奈的一種社會把你變成這樣子,這種心理一直貫穿到現在。”
在《秦腔》《高興》等作品中,他對鄉土一往情深。
“再沒有那些很溫暖的東西,那些人就沒辦法活了。”
他的《浮躁》《廢都》等作品,多次獲得國內外大獎,但他卻曾如何看待寫作?
“在年輕時寫作也跟賭博一樣,誰也看不來前頭。”
他如何定位自己的讀者?
“寫腐敗,寫反貪的小說,哪個貪官看了,反倒都給不貪污的人看了,給寫民工,實際上民工看得少,都是給不是民工的人來看,引起社會一些關注就對了。”
本期《環球名人坊》,對話作家賈平凹,穿過笑罵評說,解讀真實心境。
“寫得多了以後,人越來越害怕,這像開車一樣,開頭的時候,啥都不怕,越開越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