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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項資本·為自己加分的公關課

時間:2012-01-19 14:22   來源:中國臺灣網

  一場旅行奠定了戴安娜“世界最上鏡小姐”的美稱和民眾的擁戴,表面上看這是一次偉大的成功,是王室公關的勝利,但這卻造成了查爾斯和戴安娜之間永遠的裂痕。戴安娜喜歡被關注,而查爾斯也同樣討厭被忽視。被關注與被忽視都是雙刃劍。 

  和凱特紛繁復雜的家族史比起來,威廉的家族史就單調得多。他們大都是國王和王後、王子和公主、公爵和公爵夫人,以及這樣那樣的貴族。他們中沒有道路清潔工,沒有盜羊人,更沒有煤礦工人。但在他的直係親屬里,有兩位他引以為豪的世界著名女士:一個是他的祖母伊麗莎白二世女王;另一個便是他的母親戴安娜,20世紀後期最著名的威爾士王妃。 

  威廉·威爾士比凱特·米德爾頓小五個月。他是戴安娜王妃的兒子,命中注定將生活在鎂光燈下,貪心的公眾迫切地想要了解他的一切。然而,似乎全世界人們都希望威廉可以永遠生活在童話故事里,不為母親的不幸而哀怨半分。他的母親受萬人敬仰卻並不幸福快樂,她罹患神經性貪食症,在懷威廉時就試圖跳樓自殺。  

  戴安娜是位伯爵的女兒,她一直宣稱:“我希望我的孩子可以盡可能地過正常普通的生活。”這或許是對王室生活無心的諷刺。不論是戴安娜還是丈夫查爾斯,都沒享受過普通孩子歡愉的童年。戴安娜六歲時父母分居,她由一個又一個保姆帶大,而她的童年就是在和保姆的作對中度過的,氣急敗壞時她會將他們的衣服扔出窗外。她說自己的童年極其不幸,而父母的分居更是她心靈上的巨大創傷。  

  查爾斯小時候也是個孤獨的孩子,有時每天只能見到母親兩次,而每次只有可憐的30分鐘。有時他數周甚至數月只能和保姆在一起,直到父母結束在國外的官方活動才能與他們相見。每次父母回來都會跟查爾斯正式握手以示慶祝。  

  查爾斯和戴安娜努力地給兒子更多更好的陪伴。晚上戴安娜會來到小家夥的床前擁他入眠。她說:“孩子性格的穩定主要源于父母所傾注的愛與呵護,這是無可替代的。”威廉睡前洗澡時,查爾斯有時也會陪他玩最喜歡的玩具——一個噴水的塑膠鯨魚。他們很快就發現跟兒子的相處遠比他們彼此之間的相處更輕松快樂。  

  小威廉和驕傲的父母早期的照片甜蜜而又溫馨,最幸福的莫過于他們在肯辛頓宮 ,威廉的第一個家拍的那張——微笑的戴安娜懷中抱著笑呵呵的兒子。還有一張照片,父親抱著他,戴安娜則在旁邊用五彩撥浪鼓逗他。這就是全國上下千萬家庭最幸福瞬間的縮影——除非他們是在擺姿勢。  

  然而,威廉在白金漢宮音樂間的洗禮儀式看上去也並不是那麼快樂。威廉穿著33年前父親穿的禮服接受了洗禮,但在與女王和王太後合影時卻哭鬧不停。後來戴安娜透露說她覺得自己已經完全被排斥在外了,感覺很糟糕,只能“不停地哭”。那時,戴安娜才21歲,就已經得了產後抑鬱症。 

  襁褓中的威廉繼續著自己“正常的”童年,他開始了自己的第一次皇家澳新遊。戴安娜本沒有打算帶威廉同往,但是澳大利亞總理馬爾科姆·弗雷澤卻意外地建議她與威廉同來。戴安娜很高興,盡管實際上威廉跟保姆芭芭拉·貝恩斯在一起的時間比和父母一起的時間多得多。威廉叫芭芭拉“芭芭”,他的嬰幼兒時期基本都是她陪伴左右。  

  整個旅行中,王室一行都被招待得極其周到體貼,他們比好萊塢明星還要出名。而他們就好像贏得了世界杯冠軍,高舉獎杯為球迷朋友們遊行慶賀,即便是小威廉也大受追捧。飛機抵達艾麗斯斯普林斯時,現場聚集的眾多媒體中有人對著九個月大的小威廉喊出了那經典的一句:“這就是比利小子。”  

  威廉在保姆貝恩斯和各護衛隊人員的保護下乘私人飛機飛到了澳大利亞南威爾士州偏遠的牧羊場烏瑪伽馬,而他的父母所到之處人們歡呼雀躍,無不為之瘋狂。只要時間允許,查爾斯和戴安娜就會趕去與兒子威廉團聚,他們親昵地叫他“袋熊小威里”。有一次他們驚訝地發現,“袋熊小威里”已經可以蠕動著嬌小的身軀來回爬動。  

  戴安娜還在無線來電廣播節目中對聽眾們說,在拜爾馬洛時,威廉有一次無意中按下了緊急按鈕,使得一個警察小組緊張兮兮地趕到了現場。威廉甚至還曾把父親一雙特別昂貴的鞋衝進了廁所。他已經成為母親戴安娜與公眾密切聯係的紐帶。  

  王室訪問團抵達新西蘭後,10個月大的威廉在奧克蘭總督府的草坪上召開了他人生的第一個記者招待會。他還不會開口講話,卻至少用十五分鐘的爬行表演招待了與會媒體。幾乎全世界都在迷戀這個小人兒,並為之瘋狂。  

  小威廉穿著杏色、桃粉色相間的連體褲安靜地呆在地毯上,寵愛有加的父母伴其左右。在母親戴安娜的幫助下,小威廉圍著相機爬了一圈,樣子可愛極了,這讓他的“粉絲們”十分滿意。甚至有人傳言說聽到小威廉叫了第一聲“爸-爸”,盡管這可能只是一陣風。在又有人問到有關威廉的一些無聊問題時,那次訪問的新聞發言人,已故的維克多·查普曼難掩心中怒火,痛斥道:“看在上帝的份上,他才只有一歲啊。”  

  這次旅行是王室公關上的一次勝利,同時也奠定了戴安娜世界最上鏡小姐的美稱。民眾們擁戴她愛她,有超過一百萬的善意人士和迷戀者觀看了他們的遊行,向他們揮旗致敬。 表面上看這是一次偉大的成功,但是卻造成了查爾斯和戴安娜之間永遠的裂痕。《溫莎結》的作者克里斯托夫·威爾遜說:“查爾斯極其嫉妒戴安娜的知名度,下車時他聽到了觀眾們的唏噓聲,因為他們覺得自己等待了數小時卻沒能站在戴安娜王妃的那一側。戴安娜喜歡被關注,而查爾斯也討厭被忽視。”  

  對百萬平民群眾來說,他們真正想見的只是這位腳穿六英寸高跟鞋、年輕優雅的金發女子。公眾的關注和熱捧讓戴安娜沉溺其中,如果某天沒能在報紙上看到自己的照片,那就是她的災難日。如此的名氣和追捧讓她又愛又恨——而這似乎就是名人們的通病。  

  哈里出生于1984年9月15日 ,比威廉小2歲多。對于弟弟的降生,威廉看上去很高興,他將從此被貼上“哥哥”的標簽,不再孤獨,會有人陪他一起玩耍,而這個人既不是保姆也不是育兒室工作人員,而是他一母同胞的兄弟。在哈里出生時,一直希望有個女兒的查爾斯說:“哦,上帝啊,是個男孩,而且是個紅發男孩。”這句話讓人印象特別深刻。戴安娜在給作家安德魯·莫頓的錄音磁帶中承認,因為這句話自己“內心的某些東西消逝了”。  

  實際上父母的婚姻在弟弟出生時就已經名存實亡。戴安娜後來坦白,自己知道查爾斯一直沒有停止過對卡米拉·帕克·博爾斯的愛。她說:“我的婚姻中有三個人,太擠了。”  

  那時威廉和弟弟雖不令人討厭,卻也喧鬧得很。威廉生活在荒唐可愛的世界里,幾乎從不會受到指責。在母親的肯宮(即肯辛頓宮,戴安娜通常稱之為肯宮),他擁有自己的一片天地,也就是那個眾所周知的育兒室。他就是自己這一片天地的霸主。育兒室就像套在大房子里的小房子,包括遊戲室、臥室、廚房和餐廳。他有3個全職保姆、數個兼職保姆和保鏢,還有一個司機。每周五,威廉兄弟倆都會被載到父親查爾斯的海格洛夫莊園,在那的生活同樣舒適,同樣有熟悉的人照顧。威廉很小時就知道自己是貴族,而且到處炫耀,生怕別人不知道。  

  帕特里克·傑夫森是戴安娜的私人秘書,他對王子兄弟倆在肯宮的滑稽生活了如指掌。他說:有一次一位傑出的陸軍上校見到當時只有三歲的哈里王子時深深鞠躬,並大聲稱呼“先生”。這一聲“怒吼”把小王子嚇得差點從三輪腳踏車上摔下來。  

編輯:劉承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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