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信息]
書名:《世界史:從史前到21世紀全球文明的互動》
作者:[美]威廉·麥克尼爾
出版社:中信出版社
出版時間:2013年10月
書號:9787508641126
定價:68.00
[內容簡介]
麥克尼爾的《世界史》是公認的全球通史開山之作,第一次完整講述了從史前到21世紀全球文明互動的故事。麥克尼爾認為世界史只有文明間的互動才有意義,他不斷書寫文明間的衝擊與反衝擊、徵服與反徵服。本書以文明為單位,書寫全球文明的互動,讓之前隔離、孤立的世界史,變成動態、交互的世界史,繪制了一幅人類文明的交互網絡圖。全書收錄109張精彩圖表,附標記人類文明歷程的歷史年表,特別推薦了進一步閱讀的書目;並針對1976年之後的世界歷史與文明發生的重大事件做了全新論述,使這部名著在內容和體係上更加完善。
[作者簡介]
麥威廉·麥克尼爾(William H. McNeill),當世最著名的歷史學家之一、全球史研究奠基人、世界歷史學科的“現代開創者”。現為芝加哥大學榮譽退休教授,曾擔任美國歷史學會主席、美國世界史學會主席。在全球史方面的研究卓然有成,德高望重,與斯賓格勒、湯因比齊名,被譽為“20世紀對歷史進行世界性解釋的巨人”,開辟了一個西方世界史學的新時代。
1963年,他以一部《西方的興起》(The Rise of the West: A History of the Human Community)一舉成名,並因此獲得美國國家圖書獎。此後,他筆耕不止,迄今已出版30多部作品。
1996年,威廉·麥克尼爾因“在歐洲文化、社會和社會科學領域里做出的傑出貢獻”榮獲伊拉斯謨獎。
2010年,美國總統奧巴馬為威廉·麥克尼爾頒授國家人文勳章,以表彰其在人文科學研究方面做出的卓越貢獻。
[名人推薦]
麥克尼爾把人類歷史視為一個整體,而人類歷史也一直朝著這個方向在發展,到了我們這個時代,人類歷史確實已成為一個整體……麥克尼爾把一個復雜的故事講述得相當流暢易懂。
——阿諾德·湯因比(Arnold Toynbee,著名歷史學家、《歷史研究》作者)
麥克尼爾學說貢獻的意義必須予以重視。此前,世界史大多是留給了外行的業余史家和諸如奧斯瓦爾德·斯賓格勒、阿諾德·湯因比等這樣的歷史哲學家。在對人類各個文明的興衰模式和一般規律的研究探索中,他們均把各個文明視為孤立的、可以自行說明的事件來對待。而麥克尼爾在該書中,則對這種對待時間和空間的非歷史的貶低做法加以取代,並由此證明,世界史是一個切實可行的且知性上受人尊敬的學術研究領域。
——斯塔夫里阿諾斯(L. S. Stavrianos,著名歷史學家、《全球通史》作者)
目 錄
讚譽推薦
中文版序言
第四版前言
前言
第一部分:舊大陸各大文明的出現和確立(公元前500年之前)
第一章 人類歷史之初
第二章 文明擴散的第一階段(至公元前1700年前)
第三章 公元前1700∼前500年中東的世界主義
第四章 印度文明的確立(至公元前500年)
第五章 希臘文明的確立(至公元前500年)
第六章 中國文明的確立(至公元前500年)
第七章 蠻族世界的變化(公元前1700∼前500年)
第一部分進一步閱讀書目
第二部分:各大文明之間的平衡(公元前500∼公元1500年)
第八章 希臘文明的繁榮(公元前500∼公元前336年)
第九章 希臘化文明的傳播(公元前500∼公元200年)
第十章 公元前500年∼公元200年的亞洲
第十一章 印度文明的繁榮和擴張(公元200∼600年)
第十二章 蠻族入侵和農耕文明的應對(公元200∼600年)
第十三章 伊斯蘭教的興起
第十四章 中國、印度和歐洲(600∼1000年)
第十五章 突厥和蒙古徵服的影響(1000∼1500年)
第十六章 中世紀歐洲和日本(1000∼1500年)
第十七章 1500年前文明世界的邊緣
第二部分進一步閱讀書目
第三部分:西方的支配地位
第十八章 地理大發現及其世界影響
第十九章 歐洲的自我轉型(1500∼1648年)
第二十章 歐洲的外圍:俄羅斯和美洲(1500∼1648年)
第二十一章 伊斯蘭教王國及其印度教和基督教臣民共同體(1500∼1700年)
第二十二章 1500∼1700年的遠東
第二十三章 歐洲的舊制度(1648∼1789年)
第二十四章 美國和俄國(1648∼1789年)
第二十五章 亞洲對歐洲舊制度的反應(1700∼1850年)
第三部分進一步閱讀書目
第四部分:全球性世界主義的開端
第二十六章 “工業革命”和“民主革命”引起的西方文明轉型(1789∼1914年)
第二十七章 亞洲對工業主義和民主主義的反應(1850∼1945年)
第二十八章 非洲和大洋洲(1850∼1945年)
第二十九章 西方世界(1914∼1945)
第三十章 1945年以來的全球競爭和世界主義
第四部分進一步閱讀書目
索引
譯後記
[精彩試讀]
第一次世界大戰
第一次世界大戰是偶然爆發的。沒有哪個歐洲政府希望這是一場全面戰爭,另一方面,除意大利之外的主要歐洲國家,在面對敵人的外交挑釁時都傾向于戰爭而不是退縮。
將歐洲分裂為兩個敵對陣營的聯盟模式比起其他形式,讓雙方都顯得更加缺乏變通。冒離間聯盟危險的退縮者或許會得到進一步的挑釁。因此,德國支持奧地利反對塞爾維亞,很大程度上不是因為塞爾維亞(或整個巴爾幹半島)對德國有利害關係,而是因為哈布斯堡王朝是德國唯一能夠指望幫助其抗衡協約國(英法俄)包圍威脅的盟國。基于同樣的考慮法國和俄國結盟。當法國的利益沒有被重點照顧時,它只能以證明自己是俄國一個忠實盟友的方式在之後的危機中支持俄國而反對德國。
歐洲卷入戰爭的第二個因素,是各支主要軍隊所制定的幾乎無法改變和控制的動員計劃。根據這些計劃,要從平民中徵召數百萬的預備役軍人並配發制服和武器,然後以最快的速度運往邊界。這種情況的諷刺的是,根據這一計劃,每一列火車都要小心使用,對計劃的任何調整都要付出沉重的代價。當每件事都很好地同其他事情協調時,中途的任何一個中斷都很容易造成混亂,而且一旦混亂就會導致軍事失敗——這正是動員計劃所設法避免的。
因此,一旦俄國命令全面動員(而且他們“必須”這樣,因為他們比敵人需要更多時間將軍隊集結在邊界),奧地利、法國和德國就會次第被觸發而迅速地發布動員令。這種自動性取代了政策,軍事領袖取代了文官領袖;動員計劃轉變為戰爭計劃,沒有誰真正決定這樣做,因為敵人的軍隊是“根據計劃”開始迅猛地開往邊界。
而這種預先精心安排的沿著邊界線夢遊般的軍事計劃並沒有持續很長時間。只有德國的“施里芬”計劃經受了實際檢驗。這個計劃要求德國將重兵集結在北部臨海,集中大部分兵力打擊法國。為了在之後能夠集中打擊東部的俄國,這就要求德國在戰爭開始的幾周內就要圍攻巴黎、擊敗法國。但是德國人認為要想取得成功就必須通過比利時,因為被嚴守的法德邊界使得德國不能按計劃快速通過並取得勝利。而宣稱比利時永久獨立的1839年條約為此造成了不便。但在1914年這種已經顯得過時的“一紙空文”對于德國來說只是一個小小的障礙。另一方面,德國破壞比利時中立只不過是為英國政府介入戰爭反對德國提供了一個明確的借口而已。這也讓同德國和奧地利有防禦同盟的意大利更容易地認為,自己無須承擔參戰的責任,因為德國和奧地利並沒有遭到攻擊。